大出血了,但是今天晚上和馬省長見面之後,才瞭解,情況比想象中的要嚴重。
馬省長沒有邀請其他人,只叫了他一個,但是這種殊榮,他一點都不想擁有。馬省長的意思很明確,希望他帶頭捐款,這可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捐的多,不會增加在馬省長心中的分量,但是捐的少了,肯定沒好果子吃。但是捐的多,也是一件麻煩事,會遭其他人商人恨。
大家的錢都不是大風颳來的,他名義上是天風省首富,如果他捐款五千萬,大家只要低於這個數目,面子上就過得去,但是如果他捐款五個億,試想一下,其他人捐款三千萬或者四千萬,能下的了臺嗎,即使臉皮足夠厚,也得考慮馬省長會不會記恨。
在天風省做生意,一旦被最高領導人記恨,距離衰弱就不遠了。
元奎的麻煩事還不僅於此,他隱隱聽到了風聲,天風省的商人在暗中聯合抵制他,最近的好幾次聚會都沒有叫他,這是一個不好的苗頭,他也知道是因為多次配合馬省長才遭到其他人的敵視,但是他又有什麼辦法,馬省長都明確發話了,他還敢不識趣嗎?元家已經不是原來的元家了,如果他膽敢露出一點不配合的意思出來,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有張家、李家或者王家取代元家的位置,也許不用三五年,強盛的元家就會在人們的眼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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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元奎就像是踩在鋼絲繩上跳舞,一個不小心,就有墜入萬丈深崖的危險。
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就要睡著的時候,房門被管家敲響,管家跟隨他數十年,是他的最信得過的心腹,如果不是有要緊的事情,一般不會在這個時候打擾他,元奎微微一驚,睡意瞬間驚醒。
“什麼事?”元奎習慣性地露出堅強的一面,目光炯炯。
“有人在搞黑少爺。”管家恭敬道。
“誰?”元奎眉毛一挑,一股殺氣襲出,元江就是他的命根*子,任何傷害元江的行為都會讓他暴怒。
管家微微低頭,把平板電腦遞過去。
隨著目光掃過文章的內容,元奎一張臉越來越陰沉,最後把平板電腦關閉,輕輕放在邊上,微微眯起的眼睛射出令管家不安的目光,平靜地問道:“知道是誰做的嗎?”
“查不出來。”管家小心道:“從傳播的資訊的手法來看,很像是蜘蛛做的。”
元奎心中一沉,蜘蛛是全國有名的駭客,三大帝國聯手通緝的頂級駭客,他手下雖然也養著一家網路完全公司,也有幾個號稱高手的紅客坐鎮,但是遇上了蜘蛛,就不夠看了。蜘蛛出手,就意味著從傳播途徑尋找幕後黑手的想法落空。目光一轉,“考試的過程中,江兒和什麼人產生過矛盾嗎?”
元奎很瞭解自己的兒子,問話也是很有技巧的,他不問有沒有和人發生過矛盾,而是直接問和誰發生了矛盾。因為他知道,不管去到哪裡,如果不鬧出一點事情來,就不是他兒子了。
“有一個少年,不過,應該沒有關係。”管家猶豫道。
“說說看。”
“劉危安,17歲,安遠市人,版石縣孤兒院長大,一個月前來到信豐市,沒有背景,以《魔獸世界》為職業,等級青銅。和少爺一同考試特招生,但已落榜。”管家背書似的把劉危安的資料一字不差背出來。
“你把江兒這幾天做過的所有事情給我仔仔細細講一遍,不要有任何疏漏。”元奎直接就把劉危安排除掉了,不是他看不起劉危安,而是劉危安和元家的距離太遠了,螳臂當車都不足以形容兩者的差距。選擇對手也是要看實力的,劉危安還沒資格。
管家作為元奎放在元江身邊的監護人,早就安排人手二十四小時全程保護,不管他在不在身邊,元江的一舉一動都休想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