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豈不是說,掌握了陣法便是掌握了一切?
只要在陣法內部,青銅級都能殺死黃金級,黃金級還能越過陣法殺人嗎?
“你對西陵峽瞭解多少?”羅午言問。
“很少,西陵峽很神秘,很少與其他人來往,西陵峽的人脾氣都很古怪,善惡難辨。”裴勇季道。
“以後真的好好研究一下陣法了。”羅午言嘆了一口氣,以前,他也有很多機會研究陣法,但是放棄了。
陣法靠天賦,而且前期進展慢,不符合他的性格。習慣,可以飛速上升,幾個月一個境界,陣法不行,可能數年過去,還在打基礎。
羅午言承認自己沒有這樣的耐心,不過,現在的情況似乎是不學不可了,大家都精通陣法,就自己不懂,很吃虧的。
“諸位,來比賽如何?看看誰殺的鐵針枯蚊更多?”鄭書東忽然高聲道,銳利的眼神挑釁地看著諸人。
“正有此意!”蛇鷹宗狄有幾分懊惱,這發起之人應該是他才對,他自認為實力是眾人之首。
“這個提議有意思,我賭一件黃金器,拋磚引玉,我相信我自己。”玉雪龍自信滿滿,一把黃金器的長劍丟在陣法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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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送大禮,我就卻之不恭了。”裴勇季喜歡賭博,見到有人下注,頓時興奮起來,迫不及待丟出了一件黃金器,是一根長矛,黃金器上品,玉雪龍丟出來的是黃金器中品。
其他人紛紛參與,皆丟出了黃金器,要麼是中品,要麼是上品,宗狄最為大方,丟出來的是黃金極品,一把斷劍,寒光閃閃,吹毛可斷。
張舞鶴與虎躍山見狀,默默地丟出了兩件黃金器,輸人不輸陣,這個時候,就算明知道沒有取勝的希望,也得參與。
展羽堂拿出的是一把很少見的兵器,凳子,黃金中品的凳子,少林寺好像有一門以凳子為兵器的功法,大家都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奇門兵器,不免多看了幾眼,雷伶拿出的黃金器級別最低,下品,這個大俠的身家貌似不怎麼豐厚。
隨著雷伶一聲開始,眾人開始瘋狂攻擊,部位了一地的黃金器,為了名聲,也得拼,都是二十多歲的人,誰都不想落後其他人。
從視覺效果來看,廣煉虹的攻勢無疑是最強大的,火焰洶湧,一燒一大片,鐵針枯蚊就是在飛蛾撲火。但是殺死鐵針枯蚊最多的卻是鄭書東,雙劍同時出擊,只見劍氣縱橫,光芒閃爍,鐵針枯蚊形成的黑雲之中出現了一條一條的白線,這種線條越來越多,每一劍,都能造成數千只鐵針枯蚊的死亡。
在場的年輕人,蛇鷹宗狄的名聲最大,但是,他的名聲有一半是金睛青雕上,實力也是一樣,金睛青雕不攻擊,光是他一個人,攻擊是年輕人裡面墊底的。
張舞鶴與虎躍山聯手,兩人都是爭強好勝的人,同時也是捨不得那兩件黃金器,他們和真正的世家相比,還是有很大的察覺的,世家自己拿出黃金器和吃飯喝水一樣簡單,兩人不同,在平安軍之中,吃穿不愁,但是薪水不高,至少那點工資是沒辦法購買黃金器的兵器。
玉雪龍為了贏得比賽,換了一件兵器,一把靈器長劍,一劍揮出,鐵針枯萎化為最細微的塵埃。
這些輪到宗狄與鄭書東吃味了,兩人都是家族裡面的寶貝疙瘩,打算也還沒資格獲得靈器,玉雪龍這小門小戶的,竟然擁有靈器,太不公平了。
兩人對玉雪龍也有些不屑,比賽靠真本事,用靈器的話,等於作弊。不過,兩人嘴上去沒說什麼,真正驕傲的人,只會認為自己實力不足,不會找理由來解釋什麼。
鄭一耀、宗狄的姑奶奶等老一輩對這些青年的行為看的清清楚楚,露出滿意的笑容,年親人就該鬥志昂揚,就該敢打敢拼,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