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
“我按照法律行事,有什麼錯嗎?”石虎不悅道。
“師兄那麼偉大,馬曉宇在信豐市作惡這麼多年,別告訴我你不知道,為什麼不去把他抓了,現在有人把他殺了,你就口口聲聲說依法辦事,難道你的法就是針對普通人的嗎?”吳麗麗大聲道。
“有沒有罪那是法院的事情,我的責任就是警察抓賊,就這麼簡單。”石虎生硬道。
“既然如此,師妹我沒什麼好說的,師兄動手吧。”吳麗麗眼中流露出失望。
“得罪了,師妹。”石虎大步上前,但是才走了一步,就走不動了,低頭一看,一株野草把他的左腳給纏住了,以驚人的速度瘋長,瞬間纏繞了半個身體。這野草看似脆肉,但是韌性驚人,他用盡全力,竟然無法掙脫。
“白虎咆哮!”
石虎大喝一聲,肌肉緊繃,變得比鋼鐵還要堅硬,同時以驚人的速度膨脹,野草發出咯咯作響,拉昇至極限。
咯吱咯吱——
野草發出痛苦的呻吟,雖然在吳麗麗的加持下發揮出了可怕的力量,終究還是比不上石虎的力量,崩斷是早晚的事情。
“師妹——”石虎想叫吳麗麗不要做無用功,雖然這種操控植物的能力十分強大,但是她畢竟操控不熟練,而且能力太弱,無法發揮應有的力量,再堅持下去,也沒有意義,但是剛抬起頭,就看見吳麗麗雙目滴血,滿臉痛苦,卻咬牙堅持不肯放棄,一股難言的痛苦從心底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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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石虎盯著吳麗麗幾秒鐘,見到吳麗麗沒有放棄的意思,心中一軟,鼓起的力量鬆懈,肌肉收縮,嗤了一聲,野草切開他的面板,連子彈都能擋住的防彈衣在野草面前竟然如豆腐一般脆弱,瞬間給切割的支離破碎,到處是傷痕。
吳麗麗也沒想到石虎會在關鍵時刻收手,待要收力,已經來不及,眼睜睜看著野草鑲嵌入石虎的身體,變成一個血人。
“師兄,你——”吳麗麗話未說完,一陣強烈的暈眩傳來,身體一晃,直挺挺朝著後面倒下。石虎一驚,剛要衝上去,但是這個想法剛剛升起,就止住了,修理工開走的汽車在衝出幾十米之後,轉了一個彎又倒回來了。
嗤——
汽車停頓了剎那,重新發動,瞬間遠去,而吳麗麗已經消失不見。
嗤嗤嗤嗤——
數量警車停在石虎的身邊,看著他一身是血,一個個大驚失色,緩慢下車把他保護起來。
“隊長,你沒事吧。”“隊長,我馬上交救護車。”
“隊長,你要不要緊?”
……
石虎雖然不會拍馬屁,但是對待兄弟不錯,底下的這些警員,對他還是十分愛戴的。
“大家不要管我,追犯人要緊,我沒事。”石虎大聲道。
“哼!”一聲冷哼從一輛剛剛停下的警車傳出,接著一箇中間人走下汽車,徑直走到石虎面前,居高臨下道:“石虎,你放走罪犯,該當何罪?”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都變了臉色,有的人眼中閃過怒色,卻不敢說話。
“石虎不明白謝局長的意思!”石虎把鑲嵌在肉裡面的草一根根扯下來,渾身是血,面不改色。
“以你的實力,怎麼會打不過幾個連黃金級都不是的人?”謝長奎厲聲道。
“劉危安能夠逃過整個新豐市數萬警察的追鋪,大半個月都沒有歸案,自然有幾分本事,在我手上逃脫,也不是什麼不能理解的事情。”石虎不輕不淡地道。
“但是你是石虎。”謝長奎不容置於道:“除非你放水,否則有罪犯能夠從你手上逃走嗎?”
“多謝局長誇獎,如果局長認為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