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她將頭埋進永琪胸膛上,聲音悶悶地:“知畫比我小了那麼多歲,她怎麼什麼會啊,畫畫,寫字,作詩,討老佛爺喜歡....我卻什麼都不會...”
永琪認真聽著,安撫道:“你如果什麼都學會,就不是你了”
小燕子將頭抬起來,目光灼灼地看著他:“那你有一天會愛上那個溫柔體貼,什麼都懂,什麼都會的知畫嗎?”說完,自己頓了頓,而後拼命地搖頭,眼裡閃過一絲悲慟:“不行不行,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會哭死的!”
永琪眼皮子微微一跳,立刻道:“不會的!”他伸手摟緊小燕子的腰,低聲重複著:“我不會”。
永琪的鄭重讓她心裡一酸,是啊,他這麼好,怎麼可能會移情別戀,而且知畫那麼善良,怎麼會想搶走永琪呢?她真是太小心眼了。
這樣想來,她開心了許多:“永琪,你今晚過來吧,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說”。
“好”,雖如今還在一個月限期內,但只一天該是問題不大。
永琪回去後和知畫說了這事,她神情雖有一瞬難過,但之後明顯努力地忍住了,還對他彎唇笑笑,體貼地讓他安心哄小燕子,老佛爺哪兒她會解決,這讓永琪愈發愧疚。
永琪走後,知畫坐了片刻,起身來到妝臺邊,目光凝著暗格裡的琺琅緞盒,半晌,都沒有說話。
桂嬤嬤剛就在房裡,自是聽見了二人對話,如今在一旁乾著急:“福晉,真讓阿哥回那屋嗎?這要是還珠格格先有孕,那...”
許久,知畫斂眸,不緊不慢地說:“這個不用擔心”。
***
半夜,霧氣濃厚的化不開,星光都未見半分。
景陽宮東房屋內,永琪緊鎖著眉,冷汗直冒,四肢僵硬。
眼前是一條幽深漆黑的煙柳巷,盡頭深處,小燕子和知畫分別被綁在兩邊,他先選了小燕子,救出她後,回頭想尋知畫,視界卻開始細細潰動,而後轟然倒塌,化為無數模糊的白色光點,頃刻間,凝成一房溫香帳暖的春閨,知畫被人拉上了榻。
她身上穿的羅衫被撕的破爛散在地上,裡面的對襟被褪了大半,露出了嫩粉色的抹胸,鬆鬆垮垮的垂到胸前,男人汙臢的大掌在她紗裙裡撫摸,張口含著她胸前豐盈的雪白吮吸著。
那雙柔媚似水的眸子裡泛著絕望,在被進入的那一刻,她緊抓榻幔的纖手輕顫著,泣不成聲,遙遙地喚著他,“夫君”
永琪猛地直起身,像是被人捏住了喉嚨,眼睛漲紅,無法喘息。
他迅速四周掃了眼,是夢,幸好是夢...
夜愈發深了,燭光滅了幾盞。
漸漸地,永琪呼吸平緩了點,他輕聲下床,在梨花木暗紋立架上取了單衣,走出門去。
知畫房裡,雕花漆床前一盞燭火,光線昏黃稀疏,映著床前佇立的人影。
榻上美人睡姿乖巧,一頭墨髮如綢如瀑,素白的臉粉墨未施,即便如此,也是冰肌玉膚,皎如明月。
知畫覺淺,隱約覺得有股視線定在她身上,感覺有些不安。
她淺淺蹙眉,緩慢抬開眼眸,果真瞧見一個黑色的模糊身影,險些叫出來,待看清人後,又是一愣。
知畫擁被坐起,臉上還帶著暈紅,她拉著永琪坐在床邊,問道:“夫君怎麼會過來?”
他心有餘悸,眼睛定定地看著她,半晌,才慢慢說:“無事,就過來看看你”
知畫雖不知發生了什麼,但能察覺到永琪此時複雜而濃烈的情緒。
她將他的手放在掌心,細細地為他熨熱冰涼,柔聲道:“夫君有何煩心的事都可與我說,知畫雖不能替你解決,但也想幫你分擔些”。
永琪心臟猛地一顫,隨即被揪緊,他輕嘆一聲,將她攬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