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在一和李向東吃完夜宵,也不讓他送,直接回了家,家裡被翻的破破爛爛的,就想著看看吳梓瑩怎麼樣了,結果開啟房間門一看,次臥裡是真的進了賊了,連水床都被搬走了。
梁在一在房間裡轉了一圈,在電腦桌上找到一張餐巾紙,上面寫了,“警察一定要說我是賣淫的,還要一直睡我,如常我待不了了,回家了。再見,梁在一。”
梁在一一看,這還得了了,趕緊打電話給吳梓瑩,結果顯示電話顯示是空號,開啟微信也被拉了黑名單,想起來前幾天還給人當餐巾紙擦尿呢,現在因為自己的牽連倉皇離開了。不過,那水床自己還沒玩過呢,怎麼就給拿走了啊。
給劉明發了個短影片,告訴他這發生的事,梁在一估計這三個不是在打炮就是在吃東西補充能量準備打炮,也沒再管了。等領了獎勵,把《蕩男》·二給上傳了上去。
《蕩男》·二
胡老三到了60,打了59年光棍,終於成了婚了,娶了48的劉大寡婦。
劉大寡婦之所以叫大,因為她臉盤子大,奶子大,那屁股更是大上加了大。
晚上胡老三一個人睡在東屋,怎麼也睡不著,因為自己的媳婦睡在西屋。他扒開了門扉,偷偷往西門看,看的不真切,還隔著兩扇門。胡老三起了床,出了門,摸到了西屋。站到了劉大寡婦的床前。
“劉家妹子啊,你睡了嗎?”胡老三就著寡淡的月色,用眼睛吃著劉大寡婦的身子。
天熱,劉大寡婦穿了肚兜褻褲,身上熱的全是油。
“睡了。”劉大寡婦轉了身,揹著胡老三,胡老三看著劉大寡婦厚的和砧板一樣的背一骨碌倒了下去,把胸口的排骨給貼到了背上。手上就要去抓那冬瓜一樣的肥奶子。
“胡老三,我可說睡了。”劉大寡婦有些生氣,這胡老三老了,有老人氣,噁心。
“就是劉大妹子你睡了,我才敢弄你啊。”胡老三鼻子裡喘著粗氣,哼哧哼哧的,奶太大了,越抓越大,胡老三又摸到了劉大寡婦的屁股溝裡,溝好深啊,又肥又深,探不到底。
“哎呀,你這爪子颳著嫩肉啦。”劉大寡婦顫著音說。
“那是颳著老逼啦,不算嫩肉。”胡老三就壞笑。
劉大寡婦轉過身來,“胡老三,你看好了,我的身上是不是嫩肉。”沒說完呢,胡老三就脫劉大寡婦的肚兜、褻褲,吃著奶,悶著嘴說,“哎呀,我胡老三是看走了眼了,劉大妹子十成的嫩。”
劉大寡婦脫了胡老三的衣裳,看見那胯下長了白毛的肉蟲,就說,“這還能鑽道嘛。”
胡老三趴到劉大寡婦的肉山裡,“我這玩意屬氣球的,你給吹吹,保大!”劉寡婦就和胡老三來了個六九,胡老三吹著她的海螺,劉大寡婦吹著胡老三的氣球。海螺吹的直流海水,氣球吹的又黑又長。
“弄吧,”劉大寡婦腮幫子都吹硬了,就讓胡老三弄。胡老三雖然不捨得劉大寡婦的蜜糖嘴兒,更想嚐嚐海螺肉,就抱著劉大寡婦的腿把黑氣球給塞進了那海螺裡,這下倒是漲了海浪了,海水差點漫死那氣球了。氣球就慢著來,一下一下的,這樣不洩氣。
“哎喲哎喲~胡老三哪裡練的功夫,癢的厲害。”劉大寡婦被胡老三嫻熟的技巧磨的心裡癢的要死,偏偏又不來個痛快。
“這就是龍困淺灣。”胡老三賣弄一番,又把劉大寡婦翻了身子,抓住腳踝,頂著劉大寡婦的大屁股,啪啪的響。
“哎喲,頂著尿泡了,漲的厲害。”劉大寡婦沒試過這樣的,“膝蓋骨硌著疼”。胡老三也不管她,身子聳動,這劉大寡婦的大肥逼用上這老漢推車,摸著雞巴皮瘙癢瘙癢的,舒服沒邊。
等到劉大寡婦實在吃不消了,嘴上哎喲喲叫著膝蓋骨碎了,胡老三就掰開這劉大寡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