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澈點點頭,含蓄地說:“明天飛機一到我就通知你,對了,因為是私人飛機,你要不要多帶幾個人一起來看你領獎?你的爸爸媽媽、師父師祖都可以來的。”
溫一諾笑著說:“這倒不錯,我可以多帶幾個人去參加頒獎典禮嗎?”
“當然啊,這一趟飛機主要是接你,你的親戚朋友都可以跟著來玩玩。”司徒澈很豪爽地說,“我包接送,包食宿,不用你們操一點心。”
“哈哈哈哈……澈少真是闊氣!我問問他們有沒有簽證,如果沒有簽證,也不能馬上就走。”溫一諾想到現實問題,非常遺憾地聳了聳肩。
她的爸爸媽媽和師祖爺爺大概都沒有去國外的簽證。
不過她問一下也是可以的。
掛了電話,溫一諾馬上去找溫燕歸和張風起,以及老道士,高高興興地說:“告訴你們一個好訊息!道門大魁首比賽第三輪比賽終於結束了,澈少通知我去領獎呢!明天的專機來接我,他說可以帶親戚朋友跟我一起去,我想問問你們能不能馬上出國啊?”
溫燕歸和張風起都很高興,但也很遺憾。
張風起搖頭說:“我的護照沒有去那邊的簽證,就算馬上去辦簽證,明天也是辦不好的。你媽媽也是,我們就沒法去了。”
不過他笑著問老道士:“師父,您的簽證呢?是不是還有效?”
老道士嗐了一聲,“我以前還有綠卡呢!那又怎麼樣呢?早失效了,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
溫一諾其實是有心理準備的,她問他們一聲,也是抱著萬一的心理,那她就更圓滿了。
現在跟她的預計相符合,她也沒什麼說的,依然笑眯眯地說:“好吧,那我到時候給你們現場直播頒獎典禮,你們一定要給我加油啊!或者現場來個採訪家人的環節,你們可得事先準備好發言。”
“還有,師祖爺爺是現在道門裡輩份最高的人,一定要給葛派那些人一點顏色看看!”溫一諾揮了揮拳頭。
她接著說:“我去國外本來是想給葛派一點顏色看看,我一直認為是葛派的人害了我爸和師祖爺爺。”
她指的的張風起在別墅群那邊的山上差點被人打死,還有老道士被人推到路上撞車那兩件事,那是讓她出離憤怒,決定主動出擊的事。
老道士呵呵笑起來,說:“其實吧,我道門中人確實有敗類,所以我不想收很多徒弟。我們這門派,一旦學到本事,那真是會很可怕的,所以人品非常重要,我是寧缺毋濫。”
“可是葛派那邊跟我不一樣,那老頭子比較喜歡廣撒網,但是他對人品也是很重視,所以他那邊的人吧,雖然多,不過做大惡的人還是沒有的。”
溫一諾連連點頭,“我也覺得是這樣,他們只是比較自高自大而已,要說多壞,那還真不能跟鳩鳥秋比。”
說完溫一諾又想起自己的疑慮,乾脆問道:“師祖爺爺,我知道真正派人來害我爸和師祖爺爺您的,應該是鳩鳥秋。”
“但是她恨我媽媽和我也就算了,為什麼連我爸和師祖爺爺您都不放過呢?”
老道士呵呵笑道:“它呀,是做賊心虛。擔心你跟你那親爸相認,想整死我們一家人。”
老道士這麼一說,溫一諾頓時明白了。
她挑了挑眉,“看來,它知道如果要害我媽和我,首先是要把您和我爸先剷除。”
她說的“我爸”,一直都是張風起,沒有別人。
張風起見她已經知道了她的親生父親是沈齊煊,而且是全國首富,可她並沒有絲毫“認親”的意思。
而溫一諾有多財迷,張風起可是比誰都清楚。
可溫一諾在錢和他之間,選擇了他,他真可以含笑九泉了。
心裡一高興,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