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澈:“……”
傅寧爵:“……”
“你是不是眼瞎?她是證據?她的項鍊也是證據?——那我說你才是禍根!你手上的羅盤也是證據!”傅寧爵很是火大。
這都什麼事兒啊!
傅寧爵其實也是不信這些風水相術的,他抱著胳膊冷笑:“我們都是社會主義接班人,你跟我說這些怪力亂神的東西,還不如跟沈如寶打一針強心劑,看看她是不是會馬上活蹦亂跳!”
溫一諾唇角微揚,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還是一聲不吭,也沒有驚慌失措,非常沉得住氣。
葛丙丁被傅寧爵的大言不慚氣到了,他回手指著在沙發上躺著的沈如寶,冷笑說:“好,那我就跟你們好好說說,溫小姐是怎麼跟沈小姐犯衝,並且謀害她的!”
“其一,按照道門規矩,生日相差三天之內的人,不宜出現在對方的生日慶祝場所,會給對方和自己的運勢造成巨大影響!”
“比對方生日晚,會對自己造成不利影響。”
“比對方生日早,則會給對方造成不利影響!”
“溫小姐,你也是道門中人,明知你的生日跟沈小姐比早一天,還故意出席沈小姐的生日宴會,居心何在?!”
“還有,溫小姐戴的項鍊,跟沈小姐戴的一模一樣,只是顏色不同。”
“沈小姐戴的是黑色,黑屬水。溫小姐戴的是黃色,黃屬土。土克水,這是其二!”
第395章 清理門戶
溫一諾瞬間想到臨出門的時候師祖爺爺那個說法,心想這什麼破規矩?我怎麼從來沒有聽師父說過?
她還以為是老道士隨口瞎掰的。
難道真的有這個規矩嗎?
她用所學的所有道門知識思考,還是覺得不可能。
大廳裡只回蕩著葛丙丁鏗鏘有力的嗓音。
他繼續冷笑著說:“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他快步走到沈如寶身邊,對司徒秋說:“沈夫人,麻煩你看看沈小姐身上,有沒有帶什麼髒東西?”
“……髒東西?”司徒秋疑惑地看了看他,“比如?”
“比如符咒啊,小紙人啊,甚至骨灰都有可能。”葛丙丁一本正經地說,“這些東西又輕便又小巧,做壞事的人都喜歡用。”
這時沈如寶突然痙攣起來,她的手腳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彎曲,嘴裡甚至吐出黑色的口涎,濃厚又粘稠,看上去真的很嚇人。
有人已經忍不住尖叫起來。
大廳裡開始混亂。
司徒秋愣了一下,然後趕緊在沈如寶身上搜尋。
沈如寶身上只穿著裙子,也沒有口袋,看不出有這些東西的存在。
不過她這條裙子上有很多貼花,做的跟真花一樣,縫在裙身。
從肩膀一直到腰間。
司徒秋從她肩膀上的貼花看起,很快發現兩張符咒隱在玫瑰花中間。
黃色的符咒做得跟花蕊似的,不仔細查,根本看不出來。
然後又在她腰間垂下的幾條玫瑰花絲帶裡,找到一張小小的紙人,剪得非常精緻。
紙人上寫著一行字,米粒般大小,估計要用放大鏡才能看清楚。
但是葛丙丁身上正好有一個小小的放大鏡。
他掏了出來,對準那小紙人看了一會兒,點頭說:“正好是沈小姐的生辰八字。”
他扭頭看著溫一諾,痛斥說:“溫小姐那一門在天師道赫赫有名,她既然知道了沈小姐的生辰八字,又跟沈小姐有過節,怎麼會放過她?!——這就是其三!”
“所以,溫小姐,哦,不,溫大天師,你還要狡辯嗎?”
“這是不是你們大天師事務所的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