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兩名刺客之後,謝心溪毫不猶豫地走進了謝禮的房間。
這次,沒有任何人再阻擋她給父親喂藥。丹藥入口即化,化為一道暖流,迅速在謝禮的體內擴散開來。
謝禮那僵硬如石的身體,在丹藥的作用下,終於有了一絲微弱的抽搐。
這一幕,讓謝心溪激動得熱淚盈眶。自從謝禮昏迷以來,他的身體從未有過任何反應,如今這微弱的變化,無疑給了謝心溪巨大的希望。
周圍的眾人也露出了期待的神色,他們都知道,謝禮的甦醒對於整個家族來說意味著什麼。
在眾人充滿期待的目光中,唯有謝頂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譏諷。但這一閃而過的表情,並未被人發覺。
終於,在眾人屏息以待中,謝禮的身體突然以一種極其僵硬的方式猛然坐起。他的雙眼空洞無光,彷彿失去了焦距,而他的口中,冰冷地吐出了幾個字:“謝頂,你為何要害我!”
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在眾人耳邊炸響。
只是頃刻間,謝禮的臉色便變得蒼白無比,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要再說什麼,但最終只化作一口鮮血狂噴而出,隨後便暈厥了過去。
“父親!”
謝心溪驚呼一聲,急忙撲到謝禮的身邊。她輕輕地搖晃著謝禮的身體,試圖喚醒,但謝禮卻如同一個失去了生機的木偶一般,一動不動。
謝心溪的眼角滑下一滴淚水,她抬頭看向謝頂,眼中閃過一絲冷冽的寒光。
“謝頂,你為何要害我父親?”她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卻透著一股不容忽視的憤怒。
謝頂站在一旁,眉頭微蹙:“心溪侄女,何出此言?你父親是我的親大哥,我怎麼可能害他呢?”
謝心溪冷笑一聲,目光如刀般銳利:“謝頂,如果你沒有害我父親,為何他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指責你?而且,你剛才的反應也未免太過慌張了一些吧?”
“心溪侄女,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的人品,眾人有目共睹,不信可以問問大家!”
謝頂說著,便看向了眾人,示意他們為自己開脫。
在謝頂的示意下,立即有人出聲了!
“二爺的人品我們是知道的,他怎麼可能害自己的大哥呢?”
“是啊,謝頂一直以來都是家族中的楷模,他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謝禮的話不能作為證據,他可能是昏迷久了,神志有些不清醒。”
……
眾人的議論聲此起彼伏,他們都站在了謝頂的一邊,對謝心溪的指責持反對態度。
畢竟,在這個家族中,謝頂一直以來的形象都是正直而高尚的,而謝心溪則是一個相對年輕且沒有多少實權的女子。
謝心溪的心中湧起一股無力感,她知道在這個家族中,謝頂的影響力遠遠超過了她。
就在這時,一個跟隨謝心溪在狂沙嶺遇險的護衛突然開口道:“謝頂的話不能信!他當面一套,背後一副的偽君子嘴臉,我早就看夠了!”
謝頂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無比,他怒視著說話的人年輕人:“你是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年輕人毫不畏懼地與謝頂對視:“我是謝家護衛!心溪小姐為家主做了什麼,我一清二楚,而你又為家主做了什麼?”
年輕人的話如同一記重錘般砸在謝頂的心頭,使他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他憤怒地瞪著年輕人:“小小護衛,竟敢誹謗於我!來人,將他廢除丹田,打斷雙腿,餵狗!”
面對這樣的壓迫,年輕人卻毫無懼色,他冷冷笑道:“呵呵,謝頂,你就只會仗勢欺人嗎?真是無恥至極!”
年輕人話音未落,就有幾名身材魁梧的侍衛朝他走來。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