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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星燃被他說的紅了臉,但嘴唇相貼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他一句話都沒反駁,就又猴急地湊了上去。
這次他學會了一點技巧,沒有露出他的小狗牙,而是用舌尖描摹著唇形,在溫熱的口腔裡掃蕩、侵佔,甜蜜芬芳的氣息洶湧而來,幾乎頃刻間將他的理智衝擊得蕩然無存。
他沒有像第一次那樣,把聞紀年的嘴巴咬破,屬實是進步很大。
親了幾分鐘後,仲星燃抽離開來大口喘氣。
喘了幾下,又迫不及待地貼上去。
如此反覆了三次,聞紀年才發現一件很荒唐的事——他接吻的時候不會換氣。
在他再一次做深呼吸時,聞紀年好笑道:“你在練憋氣嗎?用鼻子呼吸。”
仲星燃被他指點了兩次,臉頰漲得通紅,他瞪著溼漉漉的眼睛不甘心地說:“再來一次,我能做好的。”
他又黏黏糊糊地親聞紀年,這次學會了換氣,也學會了捲住他的舌尖。
空氣中響起嘖嘖的水聲,曖昧得讓人不能自拔,交換呼吸的同時也像在交換靈魂,他從未覺得親吻是件如此美好的事情,原來人和人之間能靠得這麼近。
他越親越欲罷不能,手也不滿足於放在聞紀年腰間,本能地從他衣襬下面鑽了進去。
聞紀年悶哼了一聲,抓住他的手道:“別胡鬧。”
仲星燃喘著氣,控制不住地一遍遍吻他,從嘴角吻到耳垂,又從耳垂到脖子。原本色澤粉嫩的唇瓣被他蹂/躪得通紅,肉眼可見地腫了起來。
他額頭冒出零星的汗珠,哼道:“老婆,我難受。”
同樣是男人,聞紀年當然知道他哪裡難受,他們貼得這麼近,自然也感覺到了他的變化。
不過在他抓住仲星燃的手後,他就沒有更多的動作了,老老實實地忍著,只是不停地親他,根本停不下來。
聞紀年的臉也有些發紅,小聲道:“以後再說。”
仲星燃完全是個沒開/葷的毛頭小子,聞言立即充滿期待地問:“以後……是多久以後?”
他本來覺得怎麼著也得等三個月以上,更多一點的話,可能要半年。不過只要是聞紀年,他都能等,雖然過程辛苦了點。
他們現在已經結婚了,三個月倒也還好,大不了多衝衝冷水。
可誰知,聞紀年低聲說:“等錄完這一季。”
仲星燃:“!!!”
他瞬間激動得不行,胸口上下起伏地呼吸,“老婆,我好感動,你怎麼這麼好。”
但他的激動只維持了片刻,隨後又變得擔心起來,“不行,我……我沒有經驗,我怕弄疼你……我們不著急,等我好好補一補功課再、再……。”
他的語氣嚴肅又認真,好像在準備什麼大型考試一樣,緊張得臉色都變了。
聞紀年原本也有點緊張,聽見這話被他逗笑了。
“我也沒有經驗,我都不怕你怕什麼。”他笑著說。
仲星燃搖了搖頭,“正因為這樣我才不能亂來,你說過我們還有很多時間的,我肯定不能讓你受一點點傷。”
聞紀年笑了,張開雙臂道:“過來抱。”
仲星燃馬上將他抱起來,自己坐到床邊,讓他側坐在自己腿上。他經常健身,稍稍一用力肌肉就顯現出來,這一連串動作做的無比輕鬆,輕而易舉就讓聞紀年雙腳離地,完全被他掌控。
“再練習一會兒,唔。”他含糊地說著,低下頭落下細密溫柔的吻。
聞紀年用手撐住他的肩膀,難堪地說:“你那裡,碰到我了。”
兩人都臉紅紅的,調整了一下姿勢,嘴唇又黏在了一塊兒。
一整個晚上,直到睡覺前,他們都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