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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紀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如果黃粱不確定是不是自己把神婆拉來的,那神婆大半夜到這裡來是為什麼呢?
胡辛提議:“我們先去搜查一下黃粱的家吧,看看他到底有沒有丟鐵鍬,就知道他是不是在說謊了。”
這也是目前唯一的辦法。
他們把墓碑周圍的情況都拍了下來,發在匿名群裡留證,然後一道下了山。
大家去到了黃粱家裡,這是個典型單身漢的家,只有一個小房間,屋子裡甚至都不是水泥地。
在外面的牆上,聞紀年注意到了有個刻度尺,是用來給小孩子量身高的。
他問賈柏言道:“你有孩子?”
賈柏言說:“曾經以前有一個,後來被人販子拐跑了,老婆也瘋了。”
胡辛伸手摸了摸刻度尺,“看樣子這孩子還沒來得及長高,就被拐走了。”
他們裡裡外外搜了黃粱的家,都沒有找到那把鐵鍬。
賈柏言抓了抓頭髮,只得認栽,“不會真的是我酒後行兇吧?但我絲毫不記得自己綁了她,就算是我,我也沒辦法給你們提供下一步線索。”
木緒儒說:“大家投票吧,只有找到綁匪,才能救出神婆,從而探索下一個案件。”
大家都指向了賈柏言,聞紀年猶豫了一下,也投給了他,他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木緒儒道:“答錯了,不是他綁架了神婆。”
“啊?可這鐵鍬不是他的嗎?”
“會不會有人拿他的鐵鍬砸傷了神婆?他不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該說不說,神婆真是高危職業,全村的人都想害她。”
【哈哈哈哈哈哈,神他媽,神婆是高危職業。】
【啊啊啊,所以到底是誰,不是黃粱還能是誰?東家?東家婆娘?除了他們就沒有嫌疑人了吧。】
【安啦安啦,
聞紀年好像一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雙眼含笑地注視著他,似乎在等待他的解釋。
仲星燃懊惱地“嘖”了一聲,尷尬得東張西望。
本來以為可以瞞得久一點,那樣說不定某個打雷下雨的夜晚,他就能借著害怕去找聞紀年一起睡,然後自然而然地這樣這樣、那樣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