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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緒儒:“貌合神離,毫無默契。”
【假情侶?緒導可真有點東西。】
【我感覺燃年今晚有點不對勁,兩人都貓貓祟祟的。】
【可是陸謙隨和白嫿更不對哎,我怎麼感覺他倆說話yygq。】
大家都各懷心思地看來看去,東西也顧不上吃了。
仲星燃有點慌,故意提高音量道:“緒導,我們能不能吃點東西啊,快餓死了。”
木緒儒壞笑了一下,“可以,不過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仲星燃心不在焉地問道。
木緒儒一臉高深莫測地說:“你對著鏡頭,跟紀年撒個嬌,就允許你們吃。”
其他嘉賓都笑了起來,起鬨:“撒嬌!快撒嬌!”
聞紀年原本非常鎮靜,此刻是真實不淡定了,他提防地往後退了退,防止仲星燃突然暴走把桌子給掀了。
仲星燃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可無數鏡頭對著他的臉,他只能咬牙猛吸氣。
“快點啊星燃,你不是餓死了嗎。”陸謙隨看熱鬧不閒事大。
夏斐笑著說,“我還沒見過燃哥撒嬌呢,上次在他隔壁拍廣告,他連做卡哇的動作都不肯。緒導,你可真壞。”
木緒儒笑嘻嘻,“我這是造福人類,試問觀眾誰不想看星燃撒嬌呢。”
【我想我想!啊啊啊啊,超喜歡看燃燃撒嬌!可狼可奶誰不愛!】
【就要撒嬌!就要撒嬌!】
【狠狠期待了,搞快點蝦仁!】
仲星燃憋了半天,試圖找藉口逃避,“說什麼啊?我不會做這個。”
還沒等木緒儒回答,彈幕就先爆了。
【你在說什麼瞎話,去年巡演上撒嬌但不是你啊?】
【呵,男人,你忘了上次綜藝是怎麼撒嬌讓甜甜別走的?】
【要我現在去微博,把你跟wjn撒嬌的那五次找出來嗎?】
【嘿嘿,臉都紅了,平時沒見你這麼害羞呢。】
木緒儒快樂地揭發他:“彈幕說你很會撒嬌,還想不想吃了?想吃的話,就跟紀年說‘人家家想吃烤魷魚嘛’,記住,神態和語氣要到位,大家來評判過不過關。”
仲星燃:“……”
他心裡已經把木緒儒千刀萬剮了。
聞紀年撐著額頭,不想轉過臉去面對。他無法想象仲星燃這種死直男,說出這句話的樣子。
你媽,隔夜飯會吐出來吧。
仲星燃忍辱負重地戳了戳他,示意他轉過來。
所有人都在看這個,聞紀年只好轉過去,眼神卻飄忽不定。
仲星燃深吸一口氣,破釜沉舟地粗聲道:“人家,家,想吃,烤魷魚,嘛。”
他的聲音硬邦邦的,好像有人拿刀抵著他脖子。
眾人馬上說:“不行!太敷衍了!”
彈幕也都在刷不行。
仲星燃兩眼一閉,這回語氣稍微連貫了一些,但還是十分生硬。
再連續被否定三次後,他和聞紀年都被折磨的夠嗆。
聞紀年用一種被噁心到且快要不行了的眼神看向他,仲星燃被他的眼神刺激到了,心裡想著趕快結束這場酷刑,早死早超生。
他擺爛似的咬了咬嘴唇,拋開了最後一點包袱。
然後,伸出手拽了拽聞紀年的袖子,指著桌上的菜說:“我想吃烤魷魚嘛。”
這次他的聲音沒有任何緊繃,本身的金屬嗓音低沉悅耳,帶了些撒嬌慣有的奶音,如同一隻體型碩大的幼犬,用毛茸茸的腦袋祈求地蹭著主人。
聞紀年對上他帶著幾分無奈和煩躁的眼睛,忽然明白了為什麼大家都說他天生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