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國白房子。
這裡是新任總統鮑爾斯維奇的辦公地點,也是他的新家。
自從將斯利普王趕下臺後,他就是這裡的新主人。
原本米國總統是屬於活少,錢多,離家近的典型代表。
可鮑爾斯維奇卻不這麼認為。
離家近意味著,萬一有事,人家不會選擇給自己打電話,而是會一窩蜂的衝到家裡來。
把你從睡夢中摟醒了,談事情。
今晚本就加班到凌晨。
剛洗漱好,準備睡下。
眼睛剛閉起來。
一群人五人六的傢伙,就一窩蜂用警車開道,衝到白房子。
看著總統辦公室一屋子的人,鮑爾斯面露不悅。
“你們這些人,有沒有公德心?我女兒明天早上還要上課,你們進來時能不能照顧一下她的情緒。大半夜,用什麼警笛?顯得自己很牛逼是吧?”
鮑爾斯對著眾人一頓數落,屋內眾人無人反駁。
說完,鮑爾斯緩緩坐了下去。
白房子管家貼心的送上,一杯黨參枸杞菊花茶。
鮑爾斯拿起茶杯,用杯蓋颳了刮茶沫子。
然後悠悠開口道“發生了什麼事?你們全都來了,是哪個州刮颶風?還是哪個州地震?這些人整天嘴裡喊著要自由,一到關鍵時候,就找我們求助。我們不是慈善家,不是保姆。發個通告出去,本地居民組成愛心拉拉隊,自救!還有,讓稅務局去州界上設崗,隔壁州要跨州做慈善營救的,路過要收稅。雖然碰到大災,但是米國的稅法制度還是要嚴格執行。”
哐...
總統辦公室大門被人推開。
新任米國國務秘書珍妮弗凱麗風塵僕僕的走了進來。
鮑爾斯見狀,心中竊喜。
有這女人在,自己就可以摸魚了。
“珍妮弗,救災的事情就交給你。我得去輔助我女兒做數學作業了。”
鮑爾斯說罷,起身就想溜。
救災這種事,何必需要總統出馬。
“總統閣下,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你還有心情在凌晨2點輔助女兒做數學作業?”
原本一句心照不宣的話。
被珍妮弗戳破。
這讓鮑爾斯臉上無光,覺得自己被珍妮弗陰陽了。
他臉色一沉說道。
“你什麼意思?現在是米國凌晨,有什麼事情能比得上我女兒數學作業來重要?是華國向我們投了核彈?還是米國的軍事基地被人炸了?都沒有吧?!既無戰爭便無大事!沒有大事,你處理就行,何必勞煩過問於我?怎麼,我當上米國總統,就是這個國家的保姆了?什麼事都需要我在場?”
鮑爾斯有著黑人一貫的鬆弛感。
他們對自己的私人時間有著充分的執著。
加班,是絕對不可能加班。
珍妮弗對鮑爾斯的態度,顯得十分失望。
就算當初的斯利普王。
對方就差確診老年痴呆,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依舊穩坐總統椅上。
即使在整個會議中,他除了大小便失禁,沒有其他貢獻。
但人家的態度,是端正的。
可這鮑爾斯...
一心只想著摸魚混時間。
大事籤個名,小事交給自己。
屋內眾人都是鮑爾斯一手提拔上來的嫡系。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珍妮弗只能臥薪嚐膽,等到自己上位後,再好好識人用人了。
她對著鮑爾斯平靜說道。
“總統閣下,棒子國股市又一次壟斷。”
鮑爾斯先是一愣,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