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鄭在樸緩緩睜開眼。
甦醒的同時,他發覺自己被捆綁在臥室中的椅子上。
渾身劇痛無比,一股血腥味直湧上心頭。
臥室之外,客廳之中。
自己老婆瘋瘋癲癲的捧著一樣玩意兒,在痴痴地笑。
鄭在樸臉色唰的一下慘白,老婆手中的...不是自己的那活兒嘛。
待到鄭在樸低頭確認,他瘋了似的咆哮。
啊......
啊......
啊......
“西八!西八!西八......”
鄭在樸朝著老婆瘋狂罵著。
由於棒子國文化匱乏,鄭在樸從頭到尾只能喊著‘西八’二字來咒罵。
女人手捧著鄭在樸的那活兒,眼神呆滯看著。
“沒有了這東西,你就不能再出去找其他女人。鄭在樸,我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為什麼還要跟別人私奔。”
鄭在樸不停地痛苦哀嚎。
待到他吼到嗓子啞了,嚎的聲帶撕裂了。
鄭在樸才安靜下來。
此時,他聽到了門外咚咚咚捶門聲。
“鄭在樸!我們知道你在裡面,趕緊開門!”
“鄭會長,華國新聞說,你代表我們跟大秦國際提辭職,這是怎麼回事,你出來解釋清楚啊。”
“我們打電話去華國問了,他們說這件事是你的意思!”
“你怎麼能這樣,我還有三個孩子要養,你怎麼能擅作主張,就讓我辭職!”
......
屋外的聲音越來大,越來越密集。
鄭在樸聽出來,是那些建築工會註冊的工人。
他們似乎知道了在華國所發生的事情,上家裡來討要個說法。
鄭在樸現在是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
不喊,這個死婆娘指不定還要再割自己幾刀。
喊,那些粗鄙的工人闖進家,勢必得把自己打了個半死。
鄭在樸石欲哭無淚,他現在悔啊...
他從小時候上學逃課開始懺悔。
一直悔到去華國,去找大秦國際談判。
“我...我為什麼要去談判啊......”
鄭在樸思索片刻後,決定還是得搏一搏。
畢竟,這娘們瘋了,是講不了道理。
外面那些人,自己還能忽悠一二。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那婆娘手上的寶貝奪回來,重新接上。
“鄭在樸說話啊!我們知道你在裡面!”
“你要不開門,我們就要硬闖了!”
“兄弟們,不要跟他講道理,他把我們害慘了!”
“我們今天一定要討回公道!”
眾人七嘴八舌說著,忽的有小年咒罵一句。
“西八,一群慫貨!讓開!”
身強體壯的小年輕大喝一聲,隨即抬起一腳,踹向鄭在樸屋門。
鄭在樸的房門被大漢一腳踹開。
屋外上百人一鬨而入,眾人進到客廳。
就聞見一股子血腥尿騷味。
這種味道直接讓幾個年輕人聞吐了。
此時大家發現,不大的房子客廳裡,站著一個蓬頭垢面,渾身是血的女人。
女人面目猙獰,瞎一隻眼,臉上滿是鮮血與傷痕。
更致命的是,女人手裡拿著一把菜刀。
女人見到一群男人闖入,立刻防備的舉起菜刀,做劈砍狀。
“她是鄭在樸的女人!”
“對對對,我見過她!”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