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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知小臉垮下,不想玩了。
“好了,現在該我了。”
他長腿逼近,轉身把雲知禁錮在牆壁與他之間。
路星鳴居高臨下,指尖微微抬起她的下巴,黑眸幽沉,嗓音低喑:“我能親你嗎?”
他總算說出了剛才就想說出的話。
雲知呼吸一窒,倏然忘記眨眼。
路星鳴咬肌緊繃,顯然付出不少的勇氣。
無盡沉默後,路星鳴尷尬轉開視線:“不願意就算了。”
話音未落,雲知抬手扯上他袖口。
“你可以……再問一遍。”
她的嗓音又細又軟,有靦腆有羞澀,也有動情之時的忐忑期待。
路星鳴整顆心臟被她的聲音抓住,再也控制不住的彎腰貼上了她的雙唇。
他嘴唇薄涼,吻的很輕。
雲知半仰起脖頸與他迎合。
她害羞極了,垂落的眼睫一直眨動。黑暗裡,她心跳如雷,初吻讓人緊張害怕,也讓她像是被蜜糖一樣包裹。
此時此刻除了路星鳴外,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路星鳴早在腦海中模擬了成千上萬遍對她的吻,可真到實踐時大腦卻是一片空白。
女孩的嘴唇柔軟清甜,就連撥出的氣息都是軟綿綿的。
他明明想靠近她,想再得到的更多一些,但是對她的喜歡讓他不敢再出格一步。
過了會兒,路星鳴依依不捨離開了她的唇。
雲知戰戰兢兢把眼睛睜開,眼梢水紅。
路星鳴喉結滾動,回味似的舔了舔唇瓣。
這個小動作讓雲知羞的無地自容,不自主的揪了下掛在胸口的腦袋。
“你、你嘴上站了血漿。”
沉默很不好受,雲知率先打破,伸手指了指他嘴角。
路星鳴胡亂擦拭去,“沒事。”
又是一陣沉默。
兩人彼此相望幾秒鐘後,一同紅著臉別開了頭。
“我……
幾個人在鬼屋玩的非常開心,其中雲知收穫頗豐,除了減免費用外,她還拿到了工作人員贈送的道具頭顱,包括那套衣服也一同送給了她。
出來時劉彪虎還不盡興,和武曉松商量著下次再過來。
只有韓厲,雙腿發軟,臉色蒼白,靡靡不振一副歷盡摧殘的腎虛模樣。
“那我們就在這兒散了吧,剛我媽打電話叫我回家了。”劉彪虎說。
路星鳴晃動著車鑰匙:“用送麼?”
劉彪虎擠眉弄眼,“哪敢勞您大駕,送我們雲姐回去就好。”
說罷,兩人隨手招攬了輛出粗車離開。
他們走後,路星鳴主動充當起司機的角色送他們回家。
韓厲到現在都還沒什麼精神,靠坐著椅背沉默不語。雲知在副駕駛位,低著頭饒有興趣擺弄著那顆腦袋,臉上掛笑,看起來玩的很開心。
路星鳴睇目,抿了抿唇,方向盤的手自然滑落,放在她手上握住。
雲知沒有掙開,羞答答地也不敢有動靜。
很快到家,韓厲不再當礙眼的電燈泡,率先下車回屋找媽。
雲知剛要進去時,大衣的帽子被路星鳴揪扯住,她被遏制住動作,迫不得已停下腳步,回頭困惑和他對視。
路星鳴沉吟兩字:“拜年。”
雲知纖長的睫毛輕輕顫顫,淺淺張口:“新年快樂。”
只是簡單四個字便讓他心情甚好的舒展開眉心。
路星鳴從口袋裡取出一個紅包遞到她面前。
雲知很是詫異,“給我的?”
“嗯。”他散漫應和,“給了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