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會兒,他說:“等下ssa私募的趙總要來,我給你介紹一下。你如果有這方面的擔心,跟他說吧。”
舒展愣了一下,“為什麼要跟他說?他是投資人吧……能管那麼多嗎?”
“他可不僅僅是投資人。”蕭裔遠意味深長地說,“再說這種事,只有非常信任的人才能說。目前我找不到比他更能信任,也更有本事的人。”
“是嗎?”舒展半信半疑,默默地將手裡的芒果汁喝完,又去客廳那邊找新的果汁喝。
這時趙良澤終於來了,他是一個人來的,帶著一瓶茅臺。
蕭裔遠連忙迎了上去,笑著說:“趙總能來,不勝榮幸,還帶茅臺做什麼?大家都是要開車的,今天不提供白酒。”
趙良澤笑著說:“給一諾的長輩帶的,她的媽媽、大舅和師祖呢?”
蕭裔遠指了指另一邊的小客廳,“在那邊,你要去嗎?”
“一會兒再去。”趙良澤把那瓶茅臺酒放在條桌上,自己拿了一瓶啤酒,和蕭裔遠一起走到陽臺上說話。
很快,幾個人湊過來研究這瓶茅臺酒。
一個人說:“這茅臺可不是一般的茅臺,你看那個封皮上有兩個字,凡是有這兩個字的,都是不對外賣的。”
“那人是誰啊?怎麼能搞到這種茅臺?”
“管他是誰,能跟住這種房子的主人做朋友,身價也少不到哪裡去,誰沒個親戚朋友呢?——肯定能搞到的。”
舒展剛拿了一杯葡萄汁,聞言也看了那茅臺幾眼,好奇地問:“……這個茅臺真的不是一般人能買到的嗎?難道有錢也不能?”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麼說吧,有這兩個字的茅臺,其實都是專門供應某些人的。級別不夠,再多錢也買不到。”
舒展心裡一動,“級別?多高的級別啊?”
“呵呵,這我們可就不知道了,不如你去問問蕭先生?那個帶茅臺過來的人正跟蕭先生說話呢。”
舒展回頭,看見蕭裔遠旁邊確實站著一個英俊高大的男子,一頭板寸也無損他的帥氣。
這個人不就是ssa私募的趙總嗎?
就是蕭裔遠剛剛說特別有本事的人?
舒展看著那人的氣勢,有點猶豫,一邊喝著葡萄汁,也沒過去。
等趙良澤往另一邊客廳走過去,舒展才走到蕭裔遠身邊,好奇地問:“那個就是ssa私募的趙總吧?”
“嗯。”蕭裔遠點點頭,“很好的人,也很厲害。我跟你說的人,就是他。”
舒展抿了抿唇,說:“阿遠,你覺得跟他說有用?”
“如果你沒有切實的證據,又不能報警,還是跟他說一下吧,至少,他能幫你把這件事報上去。”蕭裔遠不動聲色看他一眼。
“……可我不想把事情鬧大,萬一只是巧合呢?讓公司受損失也不好。”舒展苦惱地說,“我真不懂這些,我只願意做技術。”
“那要不你再等等?”蕭裔遠想了想,“我可以跟趙總轉述一下。如果他也覺得有問題,願意幫你,應該會跟你聯絡。如果他不覺得有問題,或者沒法幫我們,那就這樣吧。你趕緊辭職,別在那裡做了。”
舒展還是有點猶豫,說:“你讓我再想想。等過幾天,我驗證了自己的猜想,再跟你聯絡。你別跟趙總說,我不想太多人知道。”
蕭裔遠見他不願意跟趙良澤說,也理解他的心情。
畢竟他之前對趙良澤也是有一定的保留的。
沒有無緣無故的信任,人和人之間的信任是用一件件事情累積起來的。
“嗯,我問問他,可不可以把他的名片給你。”蕭裔遠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有事,你自己聯絡他。”
“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