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兩個廚娘給她打下手,幫她摘菜洗菜切菜,她只負責把菜和配好的調料一起倒到鍋裡,然後翻炒幾下出鍋就行。
就在她等廚娘收拾那些菜的時候,電視上突然播出一條突發新聞!
“突發:南美奧特姆控股分公司旗下諸多兵工廠突然爆發騷亂,幾個管理人員被當場打死,現在當地警方已經介入,法庭封存了奧特姆控股在南美的所有資產,據悉有產業原主人告他們非法佔據……”
司徒秋的手抖了一下,她瞪大眼睛看著電視上的畫面,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她揉了揉眼睛,又掏了掏耳朵,再重看這一段新聞。
沒錯,她沒看錯,也沒聽錯!
司徒秋一陣恐慌,忙拿起手機給南美那邊打電話。
那邊好幾個高管都沒接電話,最後終於找到一個管員工福利的高管。
他帶著哭腔說:“老闆!完了!完了!全完了!這幫人火力太猛了!我們搞不過他們啊!”
軍火商說別人的火力太猛,他們搞不過……
這件事怎麼聽怎麼滑稽。
可是司徒秋看看電視上的現場畫面,知道那高管說的是實話。
對方手裡的武器,看起來比他們生產的真是精良很多。
司徒秋沒有心思再做菜了,她一個人回到自己的書房,又是打電話,又是上網,連沈齊煊和沈如寶叫她去吃晚飯都沒有去,一個人忙到深夜,終於確信南美那邊已經一團糟。
她手上還有幾個國家的訂單,如果不能按期交貨,那賠償金也是天價……
司徒秋一時焦頭爛額,捂著腦袋在書房裡低嚎一聲,不敢相信自己“日進斗金”的龐大企業一天之間就遭受了這樣重大的打擊!
她哆嗦著手,從抽屜裡拿出幾片看起來非常古老的龜甲,往書桌上扔了幾下。
她算了好幾卦,結果都一樣,都指明瞭何之初。
如果不是他,她不會一敗塗地!
而只要他不在了,她就會“否極泰來”!
司徒秋咬著唇,眼角漸漸泛紅。
如果實在無路可走,她也只有走最後一條路了。
這是何之初逼她的,不關她的事。
司徒秋抬起頭,看著遠處何之初那棟如同奧地利皇宮美泉宮一樣的大宅屋頂,微微眯了眯眼。
她回到自己臥室,開啟衣帽間裡面的一個暗門,裡面有個保險箱。
她把保險箱開啟,拿出一枚晶瑩剔透的蛋。
那蛋跟最大的鵝蛋差不多大,但絕對不是鵝蛋,因為這蛋的蛋殼幾乎是玉質的,裡面不時閃過一道道金黃和藍紫相間的光芒。
司徒秋臉上露出溫柔的神色。
然後把自己反鎖在衣帽間裡。
屋裡的燈一黑,衣帽間的地板上卻開始發光,露出一個陣盤一樣的形狀。
司徒秋將那顆蛋放在陣盤中央的位置,自己盤腿坐下,閉上眼睛,開始唸唸有詞。
……
盛夏的夜晚,白天的酷熱在夜風的吹拂下徐徐散去,溫度下降很快。
到了晚上,在外面甚至要穿上外套,不然就會著涼。
何之初一個人坐在二樓的露臺之上,看著不遠處的海面出神。
他的房子位置很好,背山面海,佔地雖然沒有他別的地方的面積廣,但不同小區的房子有不同的用處。
這裡的小區是歷史形成的,大家的院子都不太大,也就兩三英畝,相對於他們的權勢和錢財來說,當然不值一提。
但是這裡住的是有錢有勢頂峰的那群人,因此大家很默契地保留著彼此之間既能分割,但又比別的地方親近的距離。
小區裡位置最好的幾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