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扯到她跟司徒澈在一起上面去了?
溫一諾這個時候完全沒有開始另外一段感情的心思和意願。
雖然她已經離婚了,但是對她來說,現在這個狀態正好,可以專心搞事業。
不等司徒澈說話,溫一諾已經舉起一隻手,一本正經地說:“沈夫人,我跟司徒大少只是普通朋友,你的腦洞未免開得太大了。”
“再說不管我是不是和司徒大少在一起,都跟你在這個家的地位沒有關係。你不要給自己加戲好不好?大家都在吃飯,你這樣很敗大家的胃口。”
司徒澈臉色一沉,將膝蓋上的餐巾布拿起來團成一團扔到餐桌上,跟著也說:“姐,我早想說了,在國內的時候你就針對一諾,但是她沒有任何對你不敬的地方。貝貝生日那次就不說了,一諾以德報怨,還想幫你解除你們沈家的風水局。現在在我們司徒家,你要是還記得自己姓司徒,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
司徒秋更是生氣。
這是她自己的家啊!
她做二十多年掌事大小姐的家裡!
什麼時候要看一個外人的臉色了?
她抿了抿唇,看了一眼一言不發的沈齊煊,淡淡地說:“齊煊,你就看著外人欺負你的妻子嗎?”
沈齊煊頭疼不已,低看著自己面前的大龍蝦,說:“阿秋,一諾是晚輩,再說她是來拜訪阿澈的,你這個做姐姐的,是不是也要給阿澈面子?”
司徒秋沒想到連沈齊煊都不站在她一邊,心裡那根緊繃的弦立刻就垮了。
她忍了又忍,才沒有當場站起來拂袖而去,而是不再說話,專心跟自己面前的大龍蝦過不去。
司徒兆等大家都不說話了,才和顏悅色地問溫一諾:“溫小姐,聽說你是張派傳人,你的師父是哪位?”
“我師父張風起,在國內風水屆很有名的。”溫一諾很有禮貌地說,“他是張氏第七十八代傳人,我是第七十九代。”
“哦,張風起……”司徒兆想了一會兒,笑著搖搖頭,“沒聽說過。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溫一諾也搖了搖頭,“我師父本來就淡泊名利,喜歡悶聲大發財。”
“悶聲大發財。——好!我喜歡!”司徒兆哈哈大笑起來,“其實做人跟做事一樣,悶聲大發財才是最上乘的選擇。溫小姐,我聽說你想參加這一次的道門世界盃大魁首比賽,是不是?”
“嗯。如果我能參加的話。”溫一諾雙眸閃亮,“司徒先生,我能申請報名嗎?”
“當然可以。”司徒兆跟她說話很溫和,“只是你沒多少時間準備了,真的想參加這一屆嗎?其實你還年輕,準備四年之後的新一屆也行的。”
溫一諾搖頭拒絕,笑著說:“撿日不如撞日,這一次我正好遇到了,說明跟我有緣,我參加會事半功倍。四年之後那一屆,我還不一定有空呢。”
“嗯,這樣也有道理。”司徒兆點了點頭,說完又對溫一諾的相術比較感興趣,好奇地問:“對了,你這次在算命一條街擺攤,確實給那個被槍殺的女人算過命?”
溫一諾繼續搖頭,說:“不算是算過吧。因為我沒有收她的錢,買賣關係不存在。不過我確實看了一下,覺得不太合適,所以沒有繼續下去。”
“哦,我聽說後來有人給她算命,說得內容跟你幾乎相反,所以有點好奇。”司徒兆點了點頭,“她太可惜了,白白送了一條命。”
溫一諾:“……”
這話她沒法接,因此沒有再說什麼。
一頓飯吃完,司徒秋立刻離開餐廳,回自己房間去了。
沈齊煊有點猶豫。
他沒有馬上跟著司徒秋回他們的房間,而是捧著咖啡,跟司徒兆、司徒澈和溫一諾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