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從上往下看,儼然就是一隻展翅欲飛的鳳凰!
會展中心門口的拱形門柱上,裝點了從國外空運過來的鮮花。
以玫瑰居多,邊緣是星星點點的月季,正好起到陪襯作用。
會展中心裡面,桌椅靠四面牆壁擺放,左面二百五十桌,右面二百五十桌。
中間露出一條鋪著紅毯的走道,一直通到盡頭高高搭建的禮壇。
禮壇上也有一個鐵藝拱門,刷著白漆,全部用象牙白的百合花裝飾。
從下往上看,只看見一個用百合花搭成的拱門。
到時候新郎和新娘就要站在拱門下,由神父主持婚禮。
禮壇兩邊,會分別站著來自男方和女方的親屬。
岑夏言和葉臨澤是最早坐著加長勞斯萊斯來到會展中心的。
因為他們要在這裡做造型,換衣服,然後等著儀式開始。
兩人從車裡下來,看著煥然一新的會展中心,都激動不已。
葉臨澤拉著岑夏言的手,信誓旦旦地說:“夏言,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是嗎?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岑夏言又幸福,又得意。
葉臨澤是她看好的潛力股,到時候她會讓所有覺得她所嫁非人的人大跌眼鏡!
兩人手拉著手走上會展中心的臺階。
從裝飾著鮮花的拱門下走過,氣氛都肅穆起來。
兩人不約而同感覺到一絲神聖意味。
“想不到有一個盛大婚禮的感覺,這麼好。”岑夏言喃喃地說,“我姐以前還說,如果她結婚,不想跟耍猴似地舉行盛大婚禮,就想跟她愛的人有一個兩人儀式就好。——你說是不是太天真?”
葉臨澤點點頭,很不以為然地說:“確實太天真了。你姐能主動放棄岑家的繼承權,已經證明她這個人太情緒化了。”
他笑著看向岑夏言:“還是夏言合我心意,很多時候,你的選擇都讓我覺得就像是我自己在選擇,我們兩人在一個頻道上。”
“那是自然,不然你怎麼放棄我姐姐,來到我身邊呢?”岑夏言俏皮地朝他做了個鬼臉,“我會讓你知道,我比我姐厲害多了。”
“不用了。我已經知道了。”葉臨澤拉著岑夏言的手,在她手背輕輕一吻。
他曾經那麼自卑,連從小就認識的三億姐都不敢追求,是岑春言的主動靠近讓他重拾信心。
而岑夏言直截了當地爭奪讓他更加信心膨脹。
他終於不再是跟從小就自卑自己家世的葉臨澤了。
這一刻,他希望他能夠給自己從小到大所有認識的人,包括同學、老師、同事和親戚發請帖,讓他們都能親眼目睹自己鳳凰涅槃,從此脫離他們那個階層,實現階級跨越的這一幕。
可惜,岑耀古只給他三張請帖的名額,他就把一張給了蕭裔遠,一張給了三億姐,另一張寄給了自己的姐姐姐夫。
這種請帖一般是可以攜眷出席,所以一張請帖可以請一家人。
他倒要看看,他那對不可一世的姐姐姐夫和他們的兒子,還有沒有臉出席!
對了,葉臨澤想起來,他那個便宜外甥,曾經還做個岑夏言的男伴……
葉臨澤這陣子有點飄,都把這茬給忘了。
他換好衣服,在岑夏言化妝的時候,在她身邊走來走去。
岑夏言看不下去了,說:“你要是有事,就先出去。老是在這裡轉來轉去,我都被你轉暈了。”
葉臨澤停下腳步,笑著說:“我姐姐的兒子,曾經跟你很熟吧?他們說不定今天也要來參加婚禮。”
“你姐姐的兒子?誰啊?”岑夏言湊近到鏡子前面檢視口紅的顏色,她總覺得這個顏色不夠正紅,配不上她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