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極品,比較一下就知道了。
溫一諾立刻喜歡上這支羊脂玉鐲,愛不釋手地摩挲了幾下,笑著對蕭媽大大方方說:“蕭媽媽,謝謝您的玉鐲,我很喜歡!”
蕭媽送出這鐲子之後,才有些心疼,比較她聽蕭芳華說過,這鐲子特別特別貴……
不過看見溫一諾那歡歡喜喜的小臉,有股特別的感染力,讓人覺得,只要她高興,那無論做什麼都是值得!
連蕭媽都被這種情緒感染了,高興地說:“你喜歡就好,這鐲子就適合你們年輕人戴!你的面板可真好!你芳華姐的面板也很好,可是她戴這鐲子的時候,沒你好看。”
“是嗎?蕭媽媽您可太會說話了,我好喜歡您!”溫一諾笑著抱住蕭媽的胳膊搖了搖,很自然地撒嬌。
蕭媽雖然兒女雙全,她還真沒感受過女兒撒嬌或者兒子撒嬌是什麼感覺。
她不喜歡女兒,可自己第一胎就生了個女兒,因此對蕭芳華一直處於忽視的狀態。
蕭芳華從懂事的時候開始就知道自己不受父母喜愛,因此特別乖巧聽話,生怕惹父母生氣,哪裡敢在父母面前撒嬌?
後來有了兒子蕭裔遠,蕭媽雖然疼兒子,可那時候自己工作也忙,大部分時間都是丟給蕭芳華照顧。
等蕭裔遠會走路,會叫爸爸媽媽的時候,他最親近的人,是大他七歲的姐姐蕭芳華,對父母也沒有撒嬌的時候。
所以溫一諾這一次朝她撒嬌,蕭媽出奇地覺得受用,甚至感覺到一股濃厚無比的母愛在胸口盤旋。
她覺得鼻子有點酸,眼角快溼了。
“你這孩子真會說話,難怪大家夥兒都疼你。”蕭媽抱住溫一諾,憐惜地拍拍她的後背,“以後你就是我兒媳婦了,你們既然訂婚了,就趕緊結婚吧。阿遠工作忙是忙,可也要記得抽空陪你媳婦兒。我們一諾這麼好的孩子,你可不能辜負她!”
溫一諾就知道沒有她搞不定的人,只要她願意。
她高興得朝蕭裔遠眨了眨眼。
蕭裔遠和蕭芳華對視一眼,都覺得驚訝。
畢竟以他們對蕭媽的瞭解,這真是把溫一諾當親姑娘疼了。
這樣也好,以後肯定沒有什麼婆媳問題,就算有,以溫一諾的手段,蕭媽只會疼她都來不及呢,哪裡會怪責她?
蕭裔遠攤開手,做出無奈的樣子:“媽,我好像才是您的兒子……您這是有了媳婦兒,就把兒子丟過牆了?”
蕭媽被他逗得哈哈大笑,指著他說:“瞧把你急的!我疼你媳婦兒,你有什麼不滿?小心一諾讓你跪搓板!”
溫一諾忙說:“我怎麼敢啊?遠哥說一,我不敢說二。遠哥讓我向東,我不敢向西。以前我那麼多寒暑假,可都是在遠哥的‘鞭策’下渡過的,是吧,遠哥?”
“有嗎?我不記得了。我只知道如果你不高興,我會讓你不高興的人,更不高興。”蕭裔遠眯了眯眼,伸出手捏捏溫一諾的面頰。
溫一諾咯咯笑著躲到蕭媽背後,說:“蕭媽媽對我好,其實還是疼你,我知道的。”
又對蕭媽說:“蕭媽媽您放心,我一定會對遠哥很好的,您疼我,我疼他,如果我有做的不好的,您教我啊?”
蕭媽更是被捧得找不著北了,連聲說:“你能這樣做,我還有什麼能教你的?只要你能跟阿遠好好過日子,我們做父母的就放心了。”
這麼好的兒媳婦,連岑耀古在旁邊都聽得動容了。
他忍不住想起來大兒子岑季言的妻子胡真瑤。
那個女人出身是比溫一諾好很多,可是在做人上,實在差太遠了。
不管哪一方的父母,極品都是少數,大部分人只是有點偏心而已。
如果能在對方父母面前說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