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便可維持一個時辰。還有…你的衣物髒了,先換上這套。”
六白只是個侍衛,現在卻是做著比丫鬟還細緻的活。
“如何墊?”
“婆子說,墊在…褻褲之上。”
“哦。”嗡嗡耳鳴的一個音。
“屬下守在門口,公主換好後再喚屬下進來便是。”
“別,你別出去。”
屋子有些大,空蕩蕩的,今晚受了驚嚇的安常膽子小:“你背過身去,就好了。”
六白遵命。
聽著身後布料滑落的聲音。
唏唏嗖嗖。
十八歲少年的腦子,居然浮現出兩條雪白的雙腿,胡亂的甩著不聽話的褲子,赤足踩在木板上…
六白猛地驚醒,想要狠狠地捶自己一拳。礙於公主還在身後,他又不敢亂動,只好壓抑住對自己的厭惡。
他這個卑劣之徒,怎敢肖想那天下貴女。再敢犯此大誤,怎麼懲罰都是不為過的。
……
幾分鐘後,安常換好乾淨的衣物。
原先的衣物被隨意的攤在地方,空氣中還有若有若無的血腥氣味。
安常不敢看六白,同樣的,六白也不敢看她。
他端起桌上的杯子,倒上開水,遞給公主。
“燙。”安常一觸到杯壁就收回手。
“那涼一點了再喝。”
“六白,我…肚子難受。”
其實在街上的時候就開始難受,那時被興奮勁給蓋過了。現下這難受勁更加明顯,小腹墜墜的疼。
“公主要不先躺下歇會,好些了之後再回宮。”
“好。”
這間客棧的條件在這條街上是數一數二的,可也遠遠比不上宮內的寢殿。
因為難受,安常也沒有介意地直接躺了下去,還特意躺在了床中間,拍了拍床沿示意六白也在坐下。
“你幫我揉揉,好不好?”躺下去沒一會,安常說。
她的聲音甜膩,語氣是期待的。
他又怎麼會拒絕。
今夜,六白的掌心溫熱。
出於公主的命令,還有不可名狀的私心,六白聽話的將自己寬大的手伸進被子裡,覆上了少女的小腹。
隔著一層薄薄衣料,揉搓著柔軟的肌膚。
翌日清晨,安常是在自己的寢殿內醒來的。
“雲清,雲清。”
寢殿內沒有人,安常朝門口喚貼身侍女。
一個十六七歲的宮女聽聞立刻走了進來。
“公主,你醒啦,身子可好些了?”雲清問。
“我昨晚是怎麼回來的?”安常反問。
雲清的臉色變了變,看像門外,確定外面沒有人了才開口:“昨晚是六白送公主回來的。”
“幾時?”
昨晚最後的記憶就是在客棧的床上,她靠在六白懷裡讓她給自己揉小腹…
“子時。”
夜半才回,原來他們在那客棧裡待了那樣久。
“姑姑沒發現吧。”
“公主放心,昨夜貴妃娘娘醉酒,姑姑忙著照顧她呢,我們早早就將寢殿關上,別人誰也不知公主是何時回的。”
“那就好。”安常點點頭。
猶豫片刻,又問了一句:“昨晚回來的時候,六白他…”
“六白是緊緊抱著公主回來的,確定你安穩睡著才離開。”雲清日日陪伴安常,簡直就像安常肚子裡的蛔蟲。
“我可沒問這個!”安常小心思被戳破,羞惱地說。
心裡卻是咕嘟咕嘟冒出甜膩的泡泡。
“是是是,是奴婢多嘴。”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