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辭低頭看著他, 難得不知道該做什麼,像是阿鈺,蛋糕, 禮物,出去玩,像是陸青陽,對胃口的禮物, 而燕榲休這種……他什麼都不缺好吧。
這人連今天過來,都是坐私人飛機。
風辭歪頭,「你想要什麼?」
他看了下時間,「還有三個小時。」
他一臉嚴肅,「從現在開始,到零點,這三個小時之內,我,就是你的神燈,你接下來的所有願望都會得到滿足。」
「快點,珍惜這一刻。」
燕榲休忍不住笑了,也坐了起來,「說話當真?」
風辭,「當然。」
「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
燕榲休注視著他,「那我可得好好想想。」
他其實沒什麼願望,但風辭這話說的,有很強的縱容意味。
會讓他忍不住渴望更多。
燕榲休唇角輕輕勾起,「把你自己給我吧。」
風辭挑了下眉梢,表示疑問。
燕榲休伸手抱住他,感受到這人的體溫,氣息,甚至是有力的心跳,他眯了下眸,「好了,你現在是我的。」
風辭點頭,「嗯,我現在是你的。」
「喜歡我嗎?」
「喜歡。」
燕榲休笑了聲,「我心願達成了。」
風辭一怔,「沒了?」
「嗯。」
風辭下意識感慨,「你這個樣子,讓我覺得很好欺負。」
燕榲休絲毫不介意,眉眼彎彎,「來欺負我吧。」
這話簡直是邀約。
風辭一把把人按倒在床上,壞笑,眉眼張揚到耀眼灼目的地步,他壓低聲線,聲色低沉而性感,「那我可不客氣了。」
說欺負,是真欺負。
風辭這人可從來不知道何謂收斂,何謂手軟。
生生把男人這幅冷情淡漠的殼子都快磨沒了。
偏生罪魁禍首還咬著他的耳尖,問他感覺。
燕榲休一出聲,嗓子都是啞的,低低喚了聲,阿辭,別這樣。
風辭笑了聲,哪樣啊?
燕榲休沒再說話,往後靠了靠,感覺一隻手伸過來,別過他的臉,準確無誤地封住他的唇。
鋪天蓋地,疾風驟雨。
直擊靈魂的強烈。
這人總是很野。
而燕榲休又總是很縱容。
縱容這人的亂七八糟,縱容這人的肆無忌憚,縱容這人時不時生出的惡劣性子。
風辭感覺嗓子裡的癢意一直未曾停歇,連帶著牙尖也癢,不知不覺,沒了以往的剋制。
不知過了多久。
風辭抱著燕榲休,小聲嘀咕了句舒服。
燕榲休輕輕鬆了口氣。
他感覺腿都在打顫,但看風辭,眼睛亮亮的,狀態正好的樣子,一點都不見疲憊。
他伸手環住風辭的脖頸,吻了下他的唇角,嗓音微啞,「阿辭,下次吧。」
男人難得示弱。
但在風辭眼裡,還不如不說。
他扣緊這人的腰,思緒只停頓了一下。
禽獸。
燕榲休感覺腰都快折了。
被風辭抱去洗澡的時候,完全沒了力氣,身體一泡進熱水裡,差點睡著了。
風辭給他洗完了澡,又抱了回來。
全程服務到位。
躺在床上的冷峻男人臉上帶著些許失神,懶怠,動都不想動一下。
額發是半濕潤的,黑色髮絲散落在枕頭上,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長長的睫毛微微垂著。
風辭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了他光潔的肩,「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