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破爛貨不成,白槿送的東西再次能差到哪裡去。
果不其然,鄭夫人拆開外面那個不怎麼樣的盒子,就露出了裝在裡的玉瓶。
玉瓶不大,但因為是玉製,便已經算不上便宜。眾人中有人驚呼一聲,就算只是這麼一個瓶子,便已經算得上是大手筆了。
真不是未來要跟鄭興林結婚的?不然幹什麼送這麼貴重的禮物。
鄭夫人也是一驚,顯然沒想到竟是玉瓶。她是拿著玉瓶的人,自然更能察覺得到這是真玉。
這也太貴重了些,無親屬關係的小輩送長輩,的確甚少有這麼送的。
旁邊周夫人撿起盒子裡落下的紙條,心說這肯定也是好聽的祝福語,白槿一向最會說話。卻一抬眼,瞧見上面寫著,“一次一顆,隨便吃。”
周夫人:“……”
她乾咳一聲,“裡面似乎裝著東西。”
“的確。”撥開蓋子,香甜的氣息隨即飄了出來,旁邊有位姑娘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真甜。”
“莫不是糖吧!”有人不太甘心,尤自道。
周姣也說:“我看也像糖丸,這味道,像是糖精放多了的。”
眾人看了她一眼,心說這姑娘也未免太蠢了些。為了踩白槿,竟難道不知這也是在折鄭夫人的面子?
經此一事,在鄭夫人心中,她能落下個好?
果然能不顧臉面傳出那種謠言就為了巴上人家的女孩子,聰明不到哪裡去。
眾人根本沒有搭理周姣,只看著鄭夫人倒出一粒塞進嘴裡。
“是挺甜的。”鄭夫人說著又合上了蓋子,那香甜的味道瞬間就沒了。這情況就有些離奇了,味道本就不是光,捂住就消失,而是本該有一段消散的時間才是。
但現在卻沒人注意這個,反而是想知道那玉瓶裡裝的到底是不是糖。
先前出聲的那個,看了一眼周夫人手中的字條,覺得如此隨意,想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她忘記了之前的玉瓶也是包得十分隨意的事情,只以著一般人的慣性思維想著這事。又見鄭夫人吃得隨意,只說:“果然是糖……”
一句話只說了一半,她就說不下去了,因為鄭夫人正在發生肉眼可見的變化。
她原本就不顯老,臉上也沒有皺紋,但即便如今的化妝品對面板損傷不那麼大,又有保養護膚,其實面板也已經沒有那麼好了。然而才剛吃過那‘糖丸’,臉上的面板便變得白了一些,甚至還有些溼意……
“妝都化了,你上去洗把臉補個妝吧!”有人說。
鄭夫人卻道:“不用。”
然後她讓機器人取來了卸妝的東西,當著眾人的面把妝卸了。眾人這才看清,她的面板如今好到什麼地步。
“吹彈可破,膚若凝脂。”周夫人忍不住上手掐了一下,“真的好像要能掐出水來了。”
“而且白了不少。”
“這樣不化妝也好看啊。”有人忍不住感嘆道:“真是沒有一個斑點,感覺好不真實。”
但事實上還不止這個,鄭夫人看了一眼,玉瓶裡還有幾枚。她對周夫人說:“回頭我給你拿兩粒,回去你跟老週一人一粒。”
“我有正常,老周他一個大男人,吃這個幹什麼?”周夫人十分不解。
鄭夫人說:“這東西可不止美容,這會兒我連腦子都特別清明。你家老周是不需要把面板變白,但這精神氣兒能提一提,對他平日工作也好。回頭我可是要給我家老鄭也吃的,再給兩個孩子一人一粒。”
聽到她說的這些好處,可把周圍的人羨慕得不輕。就連藍爍的母親,也忍不住咬牙。
這都什麼狗屎運,他兒子分明比這兩人的兒子優秀,卻沒有這運道。反倒是周鄭兩家的傻小子,出了場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