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是現在這樣,“我以前對你那麼好……”
“不過別有所圖而以。”
白槿說:“現在覺得不划算,什麼都沒得到了。早做什麼去了,不去算計別人,又怎麼會落得這般下場。”
他向前兩步,神識威壓稍稍放出去一小點兒,完美的控制在沈星那一塊兒,在對方越來越難看的臉色中說:“你該慶幸這是法制社會,如果真到了你夢寐以求的修真界,這會兒你早就被埋在土裡當花肥了。”
說完這話,他撤掉威壓,擼了把龍,帶著兩個小弟就上了飛行器,剩下沈星一個人手腳發軟,癱在了輪椅上。
相識多年,他從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清楚的認識到白槿的可怕。那另人動彈不得的本事,以及悠閒卻威脅力十足的語氣,甚至剛剛讓他連呼吸都險些停了,簡直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可惡。”
沈星倒是完全沒想過是真的已經換了一個人,只當是白槿比他還能裝,還會裝,竟瞞了他這麼些年。
早知道,要是早知道……
早知道他有這些本事,他又怎麼會去搭理蘇婉如。
他憤慨的錘著輪椅,失聲道:“現在怪我別有用心,你呢,你又何曾信任過我,瞞了我這麼些年,你……”
他說著越發激動,竟站了起來,但沒走兩步,就又摔了。
不遠處的一個保安看到有人摔倒想要過來扶,卻被旁邊的人拉住了,“那是個渣男,該糟報應。”
這人之前可是看了全場,而且明顯那白槿是他們老闆公子的朋友,且還能走在前面被稱老大。得罪了他的人,重點還不是個好人,他們根本沒必要過去扶。
“幹咱們這一行,還是得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機靈活泛才是。”他教育身邊新來的同事。
那邊飛行器上,周勁宇和鄭興林還在聲討渣男。他們著實是想不明白,世界上怎麼能有那麼不要臉的人。
白槿心說這有什麼不明白的,就是想要佔人便宜唄。無非就是想要出人頭地,或者有更好的生活,又不願意自己努力,想走捷徑。
想想上一世的事情,沈星這個捷徑走得還算相當不錯。踏腳石一個接一個的,只可惜他自己天生沒有靈根,再如何算計也是沒用。到最後更是不死心的想靠原主母家,卻不知這樣會讓他死得更快。
修士的血脈哪是那麼容易冒充的,若非原主自己把自己氣‘死’了,當時就能看到沈星的下場。
而且或許還能跟自己的外公說幾句話。
回過神,就聽到鄭興林問:“要不要給那小子一個好看,教訓教訓。”
白槿搖了搖頭,“沒必要,像他這樣的人……”嗤笑一聲,白槿才接著說:“日後不是自己將自己作死了,就是一輩子一事無成。光是那樣,就夠心高氣傲的他難受死了,也自然有的是人想上去踩一腳。”
人活著,就不可能人人喜歡,總是會有些人看你不爽。尤其像是沈星這樣的人,他自己就是普通人,卻總覺得可以翻身,也瞧不起普通人。在有些有能力的人面前他還會裝,但在有些人面前就不然了。
無緣無故看不起人,誰又是好性子,日後有機會,自然樂得落井下石一把,瞧他的熱鬧。
小龍乖乖呆在一邊,甩著尾巴,心道剛剛抽輕了,就該再重些,抽死那小子。
白槿自是不知道他養的龍竟有這種想法,回了家之後便直奔地下室。看了看燒著的煉丹爐,又調了調火候,然後愉快的抱著龍去修煉了。
他買的東西又到了不少,這些是從偏遠星球買的,到的比較慢。還剩最後一批,最晚明天中午也都能到。白槿一邊吸收靈氣一邊三心二意的想著,到時候就能練些丹藥,以備不時之需。
首要的當然是回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