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尖下巴,臉上什麼也沒攃,攃了也是累贅。她左看右看,耳墜子上的珠飾在腮畔輕晃,不必做什麼,站在那兒便有十足韻味,姿容豔麗,也難怪要惹上這樁官司。
他端坐正色道:“你的案宗我已過目,徐廣德罪名成立,待會兒堂上判罰杖刑二十,按原定文書租賃茶莊土地。不過他堅持自己並未受人指使,也沒有證據佐證,因此欺壓佃農一案,只有他一人受到處罰。”
青娥微微皺了皺眉,抬眼正欲指控,見徐大人目光冰冷,形同假人,她後知後覺,似乎看懂了這屋裡給她擺的是什麼陣,一時間沒有辯駁。
徐同又道:“既然此案與秦孝麟無關,那你與他之間便只剩你所說的情感糾葛,和他指證你騙取錢財的另一樁欺詐案。”
青娥搖頭不認 ,“…是他欺騙了我,怎成了我欺騙他?馮大人說過,我身上有傷為證……”
徐大人面不改色道:“李青娥,巡撫只是閒來監審此案,眼下我才是你的主審官。有個問題我可以在升堂以前問你,你要如實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