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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俊成擔心她有個好歹,“叫王斑陪你去!”
青娥飛快搖搖頭,“我帶施媽媽和紅燕去衙門,你們快去把茹茹找回來!”
這家裡跑得快的都到街上找人去了,青娥領著施媽媽往衙門去。衙門最初只當是尋常的拍花子,擺擺手道找不到了。
青娥厲聲道出自家身份,那幾個衙役才相視一眼,往縣衙裡去通報。
不多時點頭哈腰走出來個縣丞,道拍花子不好找,大海撈針請她稍安勿躁,說著要將青娥往門內領,青娥哪還有半分耐心,“我孩子丟了,帶走她的是架馬車!怎可能是拍花子的!”
縣丞摳摳鼻翼,倒也不見他太過焦急,轉臉和班頭說了幾句,像是為難,“這麼一說,的確是有幾分蹊蹺,可是夫人,那樣一來縣衙更幫不上你什麼,不如你先想想,回顧回顧自家在京城結過什麼仇,那馬車又像是誰家的。不是我不想幫你,夫人,你也要多給我點線索才是。”
青娥渾身透著涼意,心知縣衙幫不上自己,扭轉身往天橋底下去找人,“施媽媽,馬車是往哪個方向去的?”
施媽媽暈頭轉向在人堆裡一指,青娥隨即朝那方向找過去,那麼大一架車,只要沒有出城,就總要在哪處藏匿。
馮俊成前往安護侯借人,他與江之衡道明來意,後者面色沉凝,當即請他稍後,自己進內院去見老侯爺。
老侯爺現今六十的年紀,鬚髮灰白神情肅穆,他對馮俊成無甚瞭解,但近日朝中他的傳聞沸沸揚揚,老人家也難免對他有幾分偏見。
江之衡跪地求老侯爺讓他呼叫府上人力,最開始老侯爺有幾分猶豫,叫江之衡去衙門報案,還是杜菱在房裡聽到訊息,緊趕慢趕來在前廳,跪在江之衡身側,一併求了幾句,才叫老侯爺鬆口,默許江之衡呼叫府上家丁。
侯府裡的人第一時間往城門去,以老侯爺之名搜查過往馬車。
青娥走在街上,一度頭暈目眩,雙眼失焦,猛然在街邊看到一人手裡攥著只小荷包,遍體生寒,那是她做給茹茹的!
一抬眼,那人轉身隱入小巷,青娥連忙跟上去,頓覺危險,又轉身對施媽媽道:“快回府喊人來,我跟上去看看。”
施媽媽想要將她喊住,可是她自己一樣焦心,孩子又是在她手上丟的,隨即點頭答應,想著先去搬救兵,然後快些折返回來幫手。
那廂青娥帶著紅燕緊追男人進了巷子,見他拐進一間小院,心知不妙,想要轉身離開卻又來不及了。
院裡走出來一人,將青娥愣在原地,是秦孝麟。
那男人將茹茹的荷包交給了秦孝麟,後者嗅了嗅上頭燻的香,是青娥用的同一種香。飛上枝頭了,品味倒還是那麼廉價。
“茹茹在哪?”青娥上前半步,她此刻眼裡全無懼色,唯有怒火,“把茹茹還給我。”
秦孝麟只是瞧著荷包上頭細細密密的針腳,問了句,“那小丫頭真是馮俊成的種?”
“把茹茹還給我。”
秦孝麟沒好氣地將那隻荷包丟給青娥,“她是在我這兒,可你要是想讓她安然無恙地回到你身邊,眼下就該乖乖聽話,不要忤逆我的意思。”
得知茹茹在他手上,青娥反而鎮靜了,“你這是幹什麼?我都認罪了,也將那些莫須有的罪名認下了,你為何還要追到京城來?”
秦孝麟見她上身著立領大襟的水綠色綢襖,下身是長至腳面的藍色暗花百迭裙,腕子上帶著三隻金釧,儼然今時不同往日。
她瞧著變化極大,最大的變化是身上養了肉,肌膚微豐,腮凝新荔,瞧著更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