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可是躲到了這歙州,別說奏摺了,連個彈劾都沒有,這讓他更是感覺到了不適。
曹密到來,似乎開啟了連鎖反應,其餘地方的守軍也紛紛來信,不過不適什麼報喜的信函,而是求援。
過了江之後的夏軍四處出擊,江寧失守、常州失守、蘇州失守、太平州失守、廣德軍失守、湖州失守。
眼看著歙州個儂的宣州就要失守,趙頊再次抱頭鼠竄,往黔州方向逃去。
沿海地區是去不得了。
現在趙頊知道自己的生路只在黔州的深山老林之中。
只不過這種事情夏軍怎麼會沒有想到,狄驤的海軍在種誼以及狄虎的大軍南下的時候,知道這個時候宋軍已經陣腳大亂了,也不怕被圍剿了,就直接起拔奮力追趕趙頊。
狄驤在南昌堵到了趙頊,一萬海軍與趙頊的四萬多禁軍發生一場激戰,四萬禁軍被打潰散,趙頊被一千多禁軍護著繼續往西南而去。
狄驤緊追不捨,若是能夠抓到趙頊,這等功勞放在以前可能是封侯的功勞,現在沒有爵位,但其中的好處絕對是讓人精細的,怎麼可能放過。
趙頊沒命逃跑,但獵物怎麼跑得過獵人,在潭州的時候再次被堵住,這一次狄驤沒有給趙頊機會,將趙頊圍住。
禁軍們紛紛投降,趙頊想要跳湘江,卻被曾布給拉住了。
“陛下,何至於此?”
趙頊垂淚道:“此時死了倒也乾脆,總好過以後連屍首的完整都保不住!”
曾布也垂淚道:“何至於此,歐陽辯此人雖然跋扈,但還是有些容人之量的,那西夏的皇帝李秉常禪位之後,不也一樣活得好好地麼,他能夠容下李秉常,怎麼就不能容下陛下您,畢竟一個弒君的惡名,量他也不願意承擔的。”
趙頊止住了哭泣:“當真?”
……
“殺了趙頊?”
狄驤驚詫道。
手下點點頭:“沒錯,就說趙頊在亂軍之中死掉了,被亂軍給殺了的。”
狄驤疑惑道:“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抓活的功勞更大啊。”
手下人陰笑道:“將軍你想差了,這趙頊是陛下的舊主,咱們將趙頊給抓回去,到時候您讓陛下怎麼處置呢,殺了趙頊便是弒君,不殺趙頊到時候麻煩多多,現在殺了趙頊,是在打仗,死了便死了,與將軍您來說也不是什麼過錯,最多不過是斥責,功勞卻是一點也不少的,但您在陛下的心中,卻是會留下會辦事的印象!”
狄驤頗為心動,就在此時,有快馬賓士而來。
快馬被攔下,一會手下將快馬送來的信函送來,是歐陽辯的加急信函。
狄驤心中一驚,趕緊拆開了看,卻是歐陽辯囑咐他一定要將趙頊活著送去汴京,務必不能傷害到趙頊,另外還有蔡確、蔡京、曾布等人也是如此。
狄驤鬆了口氣。
說實話,殺趙頊對他來說也是有心理負擔的,再怎麼說,這位也是他以前的君上來的。
趙頊哭哭啼啼地被押著北上,因為走陸路不太方便,狄驤自己是海軍,便親自帶著趙頊乘坐海船北上。
趙頊可能是第一次出海,上船的時候被如同山巒一般巨大的海船給嚇到了:“這……這便是海船?”
狄驤對趙頊還是頗為客氣,雖然看守嚴密,但並不給上枷鎖,聞言笑道:“沒錯,這便是海船,嚴格來說,這是海上戰艦,實際上商船比這還要大得多。”
趙頊深深地看了這海上戰艦一眼,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原來大宋便是被這戰艦給打敗的。
趙頊有些懊惱自己沒有早些注意到海上的重要性,遠洋集團成立那麼多年,他也沒有怎麼關注,以至於讓歐陽辯所用。
所以才會有後來大宋海船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