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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歲賭牌,十八歲滿貫,怎麼聽怎麼像南宮猙的生平記事,霸總得不可思議。
趙遲深說:“這是我弟弟,親弟弟。所以我覺得大家就沒有必要再隱藏身份了。”
什麼隱藏不隱藏身份,聽起來就像趙遲深故意拿他做戲,要在弟弟面前出迴風頭。
老闆要瘋,虞衡奉陪,畢竟那是即將給他四百萬的衣食父母,這個面子還是要給。
於是,虞衡拍開趙遲深的手,“我不喜歡這麼高調。”
趙遲深特別做作的抬手,衝著他弟弟噓了一聲。
“低調低調,當我沒說。”
得了虞衡的默許,趙遲深像是拿到了什麼王牌似的,找回了平時的囂張跋扈。
他笑得宛如勝利者,“怎麼樣?我雖然遊戲技術差了點,但是運氣好,墊底也能贏回來。”
趙騁懷仍是溫柔笑意,真誠稱讚說道:“哥,你運氣這麼好,一路升上
虞衡覺得,趙家弟弟和趙遲深很不一樣。
他拒絕得不留情面,趙騁懷竟然只是面露詫異,眉目溫柔笑道:“那真是太遺憾了。”
換成趙遲深,可能分分鐘威脅他……
喂鯊魚。
虞衡目送趙騁懷帥氣的背影,腦海裡盡是英俊小弟弟的笑容,感覺靈魂都被治癒了。
他說:“你弟弟,性格很不錯啊。”
和某些幼稚得一匹的傢伙完全不同。
“不錯?”趙遲深陰陽怪氣的哼了一聲。
“他現在笑嘻嘻,說明你完了。你的名字已經上了死亡名單,他會想盡所有辦法讓你跟他玩一局,再把你千刀萬剮。”
趙遲深說著說著,嗤笑道:“當然,更可能是他一邊凌遲你,一邊跟你玩一局,還告訴你——贏了他就能活!”
這樣的描述,竟然讓虞衡想起了未來的南宮猙。
小兔崽子長大以後,睚眥必報。
對待各色路人甲,如同秋風一般肅殺無情。
挖眼、砍手、斷腿的折磨手段層出不窮,還格外喜歡和窮途末路的失敗者,來一局毫無意義的賭注。
當然,遇到緒思思之後,他一直在輸。
總算是遭到了報應。
虞衡嘆息一聲,悲從中來。
“老趙,少看點不健康的小說。”他語重心長叮囑道,“那是你親弟弟。”
可惜,趙遲深絲毫沒有什麼兄弟情義。
“正因為是我親弟弟,所以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他。”
他嘴角勾起惡劣的笑,蹙起的眉峰藏滿了憤怒。
“你知不知道?我為了阻止他登上這艘郵輪,專門派人盯著他。可他還是混上來了!繞開了我鎖定報警的全部id和身份,居然用了個囂張的kg,故意拿到王冠挑釁我!”
虞衡覺得,趙遲深問題很大。
三句話不離王冠,像極了童年不幸,熟讀霸總文學,出現精神異常的被害妄想症。
“你弟弟多大啊?”
“十八。很可怕吧,這麼一個惡魔已經禍害人間十八年了。難道你不該做些什麼嗎?”
“祈禱他把你儘快解決掉,還我自由?”
趙遲深一臉痛心疾首,“虞衡,你看你才見他一面,就被他騙了!”
虞衡不知道趙騁懷是不是騙子,但趙遲深一定是瘋子。
跟瘋子待在一起,虞衡也得瘋。
他抬頭看了看船艙裡的樓層指示牌,直接往理療養生目的地走去。
趙遲深不依不饒,還在想他弟弟的王冠。
“你必須給我拿下第一,要不然慶典剩下的兩天所有人都別想安生了!”
然而,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