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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他用流暢的英語,衝著司機吼道,“我是趙遲深,趙君主的繼承人!”
“抱歉先生。”司機的中文格外流利,“這輛車只能坐兩個人。”
趙遲深:???
趙遲深震驚詫異的見到車子一路開走,整個人覺得這事不太對勁。
車哪兒來的?
誰派來的?
副駕駛明明空著,為什麼說只能坐兩個人!
虞衡心繫南宮猙,沒空去管落單的趙遲深。
車後的趙遲深在冷清寂寞的公路上越來越小越來越遠,直到消失了身影。
車子蜿蜒在盤山公路飛速行駛,終於到達了寬闊宏偉的城堡大門。
遠看已經足夠震撼的山崖獵場,進到它的腹地才覺得穹頂高聳,華麗震撼。寬闊的城堡穹頂,雕刻著繁複壓抑的花紋,燈光璀璨輝煌,宛如白晝。
虞衡視線瞥過內牆的雕塑,擁有柔美的線條。
如果這裡開放成博物館供人欣賞,他必然會好好駐足,品評這些獨具特色的西伯利亞藝術。
然而,他現在只想快點到達目的地,找到他的兒子。
車輛穿過繁複寬闊的長廊,停在了城堡正門樓梯之下。
等候在門外的管家先生,見到趙騁懷下車,立刻迎了上來。
“艾利克斯,他們已經在決鬥場了。”
趙騁懷深邃眼眸,聲音冷厲問道:“誰要求的晚上決鬥?”
“都格。”
“什麼意思?”虞衡懂得他們交流的葉尼塞語,卻不明白決鬥代表的意義。
趙騁懷率先走上樓梯,進入深藏秘密的城堡。
他說:“管家說,有君主向你兒子發起決鬥。”
並且,無視了他的命令。
寬敞宏偉的城堡,有著無數長廊連線著獵場的各個區域。
南宮猙和都格選擇的決鬥場地,坐落在山崖峭壁之上,遠離了城堡的寬闊石砌平臺。
夜晚的圓月升於頭頂,照亮了整座長廊的前路。
不好的預感使虞衡加快腳步,身邊明明還有趙騁懷,還有城堡的管家侍從,他卻只聽到了自己劇烈的心跳。
他擔心的不是南宮猙受傷,而是南宮猙手刃對手,揹負人命。
狹長的走廊終於通往了石砌平臺,虞衡努力按捺惶恐,卻止不住憤怒。
看起來,安德烈這種傢伙,才是南宮猙誤入歧途的罪魁禍首!
他當初就該在那張可惡的臉上補兩拳,滅了對方作壁上觀的興致。
如今,他也不管什麼王位、什麼君主了。
虞衡只希望,還來得及阻止南宮猙得罪亞歷山大王。
走廊到了盡頭,視野豁然開朗。
開闊的石砌平臺,清楚的見到了小小的王子。
南宮猙脫下了礙事的紅藍外套,穿得幹練利落。
不過一天沒見,虞衡卻覺得他身體修長得宛如成年人,稚嫩、青澀,卻渾身藏著無盡爆發力。
他身軀微躬,雙手緊握著一柄寒光閃爍的短劍,似要斬落對手的頭顱。
但是,他的對手不是人類,是一頭棕熊!
虞衡見到那隻棕熊猛然撲過來,南宮猙在地上打了個滾,避開了突襲。
孩子身手矯健,一看就努力練過。
然而,虞衡心臟揪起,想也沒想,就要衝破阻攔的關卡。
他希望南宮猙變成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笨蛋,也不希望南宮猙能夠拿起劍刃,斬殺一頭熊!
九歲孩子和熊的戰鬥,無論是哪一方勝利。
對於君主們來說,都是一場好戲。
都格一如既往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