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但他不喜歡冷眼旁觀人熊大戰的貴族遊戲。
那種與生俱來的傲慢,充斥著貴族階級的殘忍。
根本不符合他的遊戲理念。
無論獵場藏著什麼秘密,能給他帶來什麼利益,對他而言,都沒有回家安穩的做遊戲重要。
然而,他在這個陌生地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始終聯絡不上。
虞衡的手機訊號斷斷續續,連續幾次撥給趙騁懷都沒能成功。
幸好,清晨的獵場,身穿黑色制服的侍從到處都是。
他帶著兒子,拖著南宮猙的小行李箱,走到門口侍從面前。
“先生,麻煩你幫我找一下趙騁懷。方便的話,再幫我準備一輛車。”
他說的英語。
可那位衣著端正褐發褐眼的侍從彷彿聽不懂一般,表情茫然。
沒等虞衡嘗試用手機翻譯器溝通,侍從忽然往前奔走。
緊接著,虞衡聽到了整齊的腳步聲。
幾十雙硬底皮鞋敲擊在石制地板之上,有著格外震撼的聲響。
他皺著眉見到那位禮貌的懷特管家,帶著數十位侍從,身形優雅的站在了大門前。
擋住了虞衡的去路。
管家先生用虞衡能聽明白的中文說道:“先生,我的主人對這次的意外深表歉意,但是,您不能離開。”
“為什麼?”虞衡詫異問道。
“因為,獵場有獵場的規矩,都格與猙格魯斯的決鬥違反了規則,但依然有效。”
管家先生禮貌的傳達著主人的話,“在獲得勝利之前,猙格魯斯不能離開。”
蠻橫無理的規則,聽得趙遲深悲從中來。
“對啊。”他也不是故意煽風點火,而是講述自己這幾個月的痛不欲生,“這地方就是這樣,遊戲開始了,沒贏就不能走!”
詭異的規矩攔不住虞衡,但是面前幾十個表情嚴肅,手掌背起的侍從可以。
在西伯利亞這種蠻荒無人的地方,他毫不懷疑,這些人手上有槍。
虞衡握緊南宮猙的手,沉思片刻,笑著說道:
“既然你的主人表示歉意,那麼,我要見他。”
作者有話要說: 趙騁懷一秒回絕:不見。
虞衡:???壞壞你要造反了是吧?
管家先生微微錯愕,來到獵場的賓客,都有君主的引薦、介紹。
他們絕不會像虞衡一樣,貿然要求與王見面。
這是一個不懂得規矩的人,偏偏新任的王給足了他自由。
管家先生視線垂下,說道:“我會轉告主人,但是在這之前,請您在獵場盡興遊玩。”
說著,管家先生帶走了一半的侍從,剩下一半仍是矗立在那裡,彷彿虞衡敢帶崽出門就要掏槍。
趙遲深復活了,他終於以過來人的姿態,站在了虞衡身邊。
“虞衡,冷靜。”他拍了拍兄弟的肩膀,“他們也是服從命令,等你兒子贏了都格,想出去就出去,想回去就回去!”
話裡安慰成分居多。
輸得一塌糊塗,根本誰也沒贏過的趙遲深,並不知道南宮猙贏了都格,還有沒有後續的規矩,不讓離場。
虞衡覺得煩惱。
進入了陌生地盤,很容易因為不守規矩觸發什麼奇怪後續。
他如果想安全帶崽離場,要麼去找安德烈這個廢物君主,要麼就只能等城堡主人答應見他。
“你弟弟呢?”虞衡皺著眉,看了看無訊號的手機。
趙遲深直愣愣的看他,“這個問題不該問你嗎?”
龐大宏偉的城堡,擁有寬敞深邃的穹頂。
趙騁懷回到這裡,就像匯入了海洋漩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