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堂裡教學氣氛越來越好,吳燁欣慰一笑。
突然有道聲音響起,正是坐在最前排的李子大開口問道。
“那先生,您覺得這首詩哪句話含義最深?”
看著眾多學子都好奇看著自己,吳燁攏了一下袖子,緩緩說道:
“詩無達詁,對於詩中每一句詩其中的含義,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解,所以先生說的不一定就是完全對的。”
“不過,其中倒是有一句詩讓先生我感到很親切。”
見學生們被自己吸引了興趣,吳燁繼續說道:
“『不知江月待何人』,每次我一看到這句話就不禁在想,江上的月亮在等待誰呢,而世界又在等待著誰呢?”
“如果從生命和個體的獨一無二角度來說,人眼中的世界之所以有意義,是因為人用自己的方法去認識了世界。”
“意思是每個人都賦予了世界獨有的意義,因此每一個人的生命是無比珍貴的。”
“所以我們是不是可以認為當我們看到到江上的月亮的時候,我們正是月亮所等待的人。”
“正因為我們來了,世界才如此之美。”
……
吳燁正專心致志給學生講課時,李司書火急火燎地跑進學堂。
李司書快步來到吳燁身邊,壓著聲音:“吳燁!大事不好了!”
李司書神情慌張,這是吳燁第一次看到對方如此失態的樣子。
“司書老哥,不用著急,我們到院子那邊細說” ,吳燁看向李子大,“李子,你先讓大家自習,臨近酉時便讓學生們回家吧,等到週三再來上課。”
“好的,先生。”
……
自家院子裡,吳燁給李司書倒了一杯新茶。
“司書老哥,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你如此慌張?”
李司書沒有喝茶,直接開口說道:
“吳燁你不知道,自從出版你的《猿神戀前回憶》後,有很多讀者都寫信到雅墨軒裡,不只是璃月的,還有蒙德、須彌,楓丹等國家。”
吳燁露出笑容:“哦?反響這麼好,
稻妻的也有嘛?”
“這個沒有,因為稻妻在閉關鎖國……不是!吳燁你先聽我說完。”
李司書一臉凝重。
“這些信的內容大多都是在抨擊你,說你第二本書《語文》寫的這麼好,然而這第三本書讓他們大感失望,覺得你盛名難副……都怪我,讓你寫本抽象小說。”
吳燁寬慰道:“沒事,司書老哥,不怪你。畢竟《語文》這本書的內容是我抄錄收集的大家之作,而第三本書才是我的真實水平。”
“不過只是這樣的話,你沒必要特意來跟我說吧,我又不是那種玻璃心的人。”
“當然不是!”李司書從衣袖裡拿出一封律師函,慎重地遞給吳燁,“這封律師函是來自楓丹,我給你確認過了,封皮上面的印章和簽名都是出自當地最高的大審判官之手。”
李司書的語氣愈發嚴肅。
“根據我瞭解,只要收到楓丹律師函的人,說明犯了楓丹的法律了,需要去到楓丹接受審判。”
“啊?!”
吳燁目瞪口呆。
“不對啊!”吳燁突然醒悟,“我是璃月人啊,楓丹的律法憑什麼認為我有罪!”
“我先看看律師函的內容!”
吳燁開啟一看,內容顯示:
無輒先生你好,關於你的作品《猿神的戀前回憶》被芙寧娜女士指控為有罪。
根據楓丹法典的第二百五十條律法,任何人不得使用諧音梗來侮辱和詆譭歌劇院的院審,經過本人核查,你茲有觸犯該條律法。
現限你收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