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份杏仁豆腐。”
吳燁瞭然，他拍了拍手：“豆豆你看！”
小女孩紅豆看向吳燁。
吳燁展示自己的手：“注意哦，現在哥哥的手裡沒東西，是吧？然後我握緊再開啟......你看，這是什麼?”
“哇！”
小女孩一臉驚奇，看到吳燁的原本空無一物的手裡突然多出幾塊掛滿白糖的桃脯。
“給你，這比杏仁豆腐還甜，只要你肯吃藥，哥哥這裡還有呢。”
“真的？”
“真的！只要你肯堅持吃藥，到時候來桃花書院裡，天天都能領到一塊。”
吳燁心想著讓這小孩子吃點學習的苦頭就知道藥並不算苦了。
男子沉香驚訝問道：“桃花書院？！小哥你該不會是那裡的講習吧？”
吳燁頷首：“對，怎麼了？”
男子有些擰巴：“因為豆豆不喜歡去私塾或者其他的學堂裡學深奧的古文，我前天就想讓豆豆過去桃花書院讀書，畢竟她年紀也夠八歲了，結果被告知說來晚了，要等到明年才能進書院，真的是這樣嘛？”
“嗯，確實有這個規定，畢竟現在書院裡學生太多，講習太少了，就想著明年講習多了才擴招。”
吳燁摩挲著下巴。
“這樣吧，下午的時候你去書院那邊，跟名叫『李子大』的講習說一下原因，他應該會同意的。”
“如果他不在的話，那你等到下週三再去好了。”
男子連忙謝道：“謝謝謝謝，敢問小哥您貴姓？”
吳燁看著小女孩開心吃著桃脯的樣子：“免貴姓吳，你快去帶豆豆去抓藥吧。”
“好的，吳講習，我叫沉香，豆豆本名紅豆，我們這就過去抓藥。”
......
等沉香和紅豆離去，吳燁再走進不卜廬，這時七七從裡面走出來。
她見到白朮時，沒有歪著腦袋問他是誰：“早上，好。白......白......”
見七七沒有開啟筆記本，就能念出那個字來。
長生驚喜地伸長身子，樣子比白朮還急切：“白什麼？白什麼？還有我呢我呢——”
“白先生。”七七臉色認真地答道，“還有，長長的，蛇。”
“——豈有此理，怎麼就是長長的蛇了！”
“......記事就像治病，不必貪多求快，循序漸進就好。”
白朮微笑著點點頭，對於七七能喊出『白先生』三字他已經覺得很好了。
七七注意到不卜廬裡還有個人，她小步跑過去拉起對方的手。
“早上好，吳......吳燁。”
“嗯？！”
白朮和長生怔了一下，然後互相對視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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