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回道,但又一副糾結的神情,“可是......白朮需要她,他們已經簽訂契約了。”
吳燁認真道:“沒事,我有辦法。”
“真的?!”猿神面露激動,緊緊抓著吳燁的手臂。
“不騙你。好了,該吃飯了。你先幫我把菜端到餐桌上吧,我去洗個手。”
“嘿嘿,好!”猿神屁顛屁顛端著菜就往廚房外走,並且大聲吆呼著正拾草的吳用吃飯。
見猿神離開後,吳燁一個閃身來到地漏前,咳出卡在喉嚨的血塊,然後他召出『平分』,將食指輕輕放在劍刃上抹了一下,皮開肉綻,但沒有流出鮮紅的血,流出來的是一滴滴漆黑的液體,像寫字用的墨汁,落在一盆洗菜用過的水裡。
這些液體不溶於水,卻是能把水吞噬掉變成了體形更大的液體,把水和水裡的雜物全部吃完後,這些液體如同剛出生螳螂幼崽般互相殘殺,直至唯一的倖存者的誕生,一滴半個拳頭大的液體,它正想吞噬掉身下的菜盆時,被吳燁隨手一揮,便化作黑氣沒入他的手心裡。
“這個洗菜盆花了我整整1000摩拉啊。”吳燁撿起洗菜盆一看,幸好沒發現缺口。
他突然感到一絲冷意,轉頭看向窗外。
離璃月港遙遠的蒙德城此時落下了大雪,這雪是從至冬飄過來了,或許再用不到兩天,整個提瓦特也會下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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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這個世界也付出了代價嘛?”
“也好,希望在死之前......把該做的都做了。”
......
房間裡,吳燁拿起一條沾著熱水的毛巾看著睡眼惺忪的胡桃。
“該醒了,要吃飯了。”
“嗯~”胡桃用鼻音哼了一聲,然後乖乖坐著,享受溫熱的毛巾敷臉的感覺。
“好了,咱們去吃飯,不能讓爺爺等太久,不然菜涼了。”
“好,我要你揹我。”胡桃撒嬌道。
“好。”
吳燁在床前蹲下身子,然後胡桃在床沿跳上他的後背並用雙手環在他的脖頸。
“抓好了?”
“嗯嗯!”
“那就出發咯。”吳燁站起身的同時拍了一下胡桃的屁股。
“壞蛋!”胡桃對著吳燁的脖子吐著熱氣。
“昂,你不喜歡嘛?”
胡桃翹著鼻子哼哼道:“你猜?”
“不猜。”
“猜對有獎哦~”胡桃引誘道。
吳燁還是搖頭:“不猜。”
木啊!胡桃親了吳燁臉龐一口。
“你快猜嘛!人家已經親你了。”
“好好好,那我猜——不喜歡。”
結果,立馬遭到反駁。
“怎麼會嘛?!我怎麼會不喜歡呢?你猜錯啦~!”
“嘖,是我愚鈍,看來是沒有獎勵了。”吳燁揹著胡桃走出房間,一臉可惜道。
“當然!不過——”胡桃話鋒一轉,貼著吳燁耳邊,口中撥出來的熱氣讓他的耳朵癢癢的,“不過有懲罰哦!罰你一輩子都要陪我在一起。”
吳燁繼續揹著她走,已經走到平常吃飯的客堂處,他彷彿沒有聽見胡桃的話一樣。
“吳燁!”胡桃扯著他的耳朵嗔道。
“什麼?”
“你剛才是不是分神了?”
“嗯,對不起。剛才你說什麼?”在客堂門口,吳燁放下胡桃。
“我說——算啦,下次再跟你說,先吃飯吧。”原來胡桃發現客堂裡,吳爺爺和猿神正一臉笑意看著他們,尤其是吳爺爺一副覺得自己要抱上曾孫子的眼神,這讓她十分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