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了十八房妾室,差點兒沒有把自己累死。”
“到最後,也只生了我這麼一個兒子。我同美娘……”
趙丕將坐在地上的趙夫人扶了起來,“我同美娘,情投意合,成親之後,很快她就有了孕事。可她懷像不好,總是發心疾,我尋了京城裡最好的郎中來看。”
“郎中說她天生心病,是不能生孩子的。若硬是要生,最好的結果便是孩子勉強存活,大人死那是一定的。”
趙丕說著,嘆了口氣,“我想著就是命吧,我騙美娘那是保胎藥,給她喝了墮胎藥,把那個孩子打掉了,然後從外頭抱了個孩子回來。”
“養孩子的那戶人家也是姓趙的,家中窮苦,只能靠賣孩子為生。我想要兩個孩子一同抱回來,可那家人不同意,說是當孃的捨不得。”
“我們趙家九代單傳,突然出了個雙胎,也是奇怪。便就沒有強求。於是抱了其中的一個孩子回來,取名趙霖。而另外一個留在那戶農家裡,取名趙石。”
池時皺了皺眉頭,所以,死的那個人,便是趙石?
可他身上穿的大婚的錦袍,可並非是什麼農戶人家能夠擁有的。
“我們家在京城當中,算不得什麼富貴之家,但也還算殷實。我們送了霖兒去書院,又請了夫子教他武藝。不圖他是人中龍鳳,做個官兒。只求他什麼都會上一些,不枉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