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說這是不是能夠看出來,到底是你晦氣,還是我晦氣?”
畢竟周羨進的第一間屋子,像進了志怪話本子,譬如那些年我同xx冥婚的日子,而她進的第二間屋子,只是大梁小娘子閨房實錄。
周羨訕訕地笑了笑,清了清嗓子,“巧合罷了。”
他說著,朝著那門推去,可手剛觸碰到門,就聽到了一陣詭異的歌聲響起。
那聲音忽遠忽近,像是有人在哼唱什麼奇怪的小曲兒。
周羨想著池時的話,心中苦笑不得。
靠,他今日出門沒有看黃曆,是被什麼黴神附體了嗎?就算門沒有開啟,他都能夠猜想得到,這門背後,一定比第一個屋子,更加的恐怖。
感受到背後的視線,周羨深吸了一口氣,在池九爺面前,他絕對不能慫!畢竟他是要成為池時依靠的男子。
他想著,伸手猛的一推,那股子掌風隨著開啟的門一起吹起了內室。
將那房梁之上掛著的白色布條一一吹起,這裡簡直就像是一個染布坊,上頭掛著的,都是漿洗乾淨的,白色的尚未印染的布。
在那白布的盡頭,坐在一個美麗的婦人,她正在哼著小曲兒,嘴角眼角都是笑意。
她的膝蓋上,放著一個頭顱,正在那裡飛針走線。
掌風一過,白布放了下來。周羨同池時還想要看清,那婦人的臉,卻是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