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很虧。不若買些糰子回去吃,這糰子聞著就香,給阿孃同哥哥,也帶一些回去。”
久樂一聽,忙不迭的翻身下了馬,樂呵呵的去買糰子去了。
這一旦開了頭,主僕二人就像是脫了韁的野馬一般,這裡吃吃那裡喝喝,混了個肚子滾圓不說,兩匹馬身上,還都駝滿了吃食,等回到池家之時,池硯同送聘禮的隊伍,早就回來了。
他陰沉著臉,站在門口,一見池時下馬,便立馬抓住了他的手腕,將他往裡頭拉。
“手指掰斷還是手腕砍掉,你選?”池時慢慢悠悠的問道。
池硯像是被什麼燙到了似的,猛的鬆開了手,他沒好氣的說道,“你怎麼可以自己先走掉?又這麼久方才回來,祖母等你等你著急得不得了,你倒是好,在市集上吃喝玩樂起來。”
“你也可以吃喝玩樂啊!哦,差點忘記了,你沒有這個心情”,池時說著,朝老太太的院子行去,“我是你爹,還是你娘?你又不是那月子中喝奶的小娃娃,還要拴在我褲腰帶上不成?”
“說又說不過我,還喜歡撩。你這樣的人,便是做了官,那也是要被人毒打得連親孃都不識得你的。”池時說著,進了老太太的院子,大房夫人常氏倚著門框盼著,見到池時來了,焦急的走了進屋子,“母親,阿時可算是回來了。”
池老太太端坐中央,池家長房的人,男女分座兩旁,都齊刷刷的朝著池時看了過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哥哥們怕將事情鬧大了,之後什麼都沒有問,便直接回來了。李家到底是怎麼個意思?那李婉她……李婉她……貞潔可在?”
池老太太貞潔二字說完,屋子裡的人都不自在了起來。
池時尋了個椅子,坐了下來,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碗茶,“祖母瞧我生得像是那元帕?能曉得人貞潔不貞潔?人家李婉叫我帶句話,她同我八哥,那是綠豆對王八,都不是個東西。”
“她只有一個,自己個說發乎情止乎禮,但如意……八哥有四個,床單都滾破了,弄死了兩孩子……渣得簡直是天造地設的的一對。”
“人家說了,若是想娶,八抬大轎抬進來,也別想著拿那姜一白的事情,拿捏她,不然的話,她叫我八哥改名叫如意;若是不想娶,吱個聲兒,人家把聘禮給還回來。”
“同我八哥從此橋歸橋,路歸路,就不互相霍霍了。”
池時說著,一咕嚕將那茶水飲盡了,“哦,差點忘記說了。那姜一白是個同我八哥一樣的騙子,李婉真心錯付,自覺瞎了眼,揪起那已經硬了的屍體,啪啪就是兩個大耳刮子,我瞧著手都疼。”
“話我都帶到了。該如何商議,你們自己個決定便是了。我買的串串,都要涼了,就不多留了。”
池時說著,轉過身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哦,日後諸位若是需要棺材,可千萬不要去外頭尋人買,肥水不流外人田,記得照顧我生意。”
第一七六章 娶的不是人
常氏再也忍不住,她一把抓起桌面上的杯盞,就想要朝著池時的背影擲去,她氣得有些發抖,怒罵道,“豎子囂張!竟是詛咒長輩!”
她那手剛舉過頭頂,卻是被池老太太一把抓住了。
老太太將她手中的杯盞拿了下來,將她按回了座位上,“你同那魔星置什麼氣?今日你活得明白,全仰仗了她,要不然的話,李家掩蓋真相,我們全家都被蒙在鼓中!”
池老太太說著,語氣不善起來,“大房在京中這麼多年,毫無長進,我還納悶了。沒有想到,你的眼皮子這般淺,你佔了人家的院子,想要從人家親孃手中摳出銀子來。”
“還見縫插針的給人家上眼藥”,常氏一聽,低下了頭,有些不自在了起來。
“也是我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