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漸遠,周羨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屋子裡只剩下他同池時二人,安靜得連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能夠聽得到,十分的令人窘迫。
而池時相識絲毫沒有感受到任何尷尬的氛圍似的,只埋著頭,不停的往自己嘴裡送吃食,她的臉皮很薄,隨便吃點什麼,腮幫子就鼓鼓的,看上去格外的有趣。
周羨清了清嗓子,又頓了許久,再咳嗽了幾聲,方才壓低了聲音問道,“你知曉這世間有沒有什麼毒,能夠讓人性情逐漸發生變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