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時方才站了起身,朝著那醉仙樓上行去。
姓賈的掌櫃見狀,這才回過神來,一把攔住了她,“這位公子,你是什麼的?小店現在出了事兒,打烊了,外人一概不得上去。”
他說著,壓低了聲音,“您要不還是先走吧,一會兒京兆府的人來了,問東問西的,您若是上去了,那就脫不得身了,搞不好,還要被當做犯人抓走……”
池時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那掌櫃的,“我的眼睛是生了鉤子嗎?站在樓下,還能把人鉤下來,直接摔死。那日後大梁打仗,我不去攻城,豈不是損失?”
她說著,伸出了一根手指頭,對著那醉仙樓的柱子,輕輕地一戳,那大紅柱子,立馬出現了一個洞,賈掌櫃臉色一變,腰快要彎到地上去了,“公子,您請。”
池時袖子一甩,大搖大擺的上了樓。
賈掌櫃的見她走了,也伸出了一根手指頭,學著池時的樣子,朝著那柱子戳去,可這一戳,疼得他一聲嚎叫出聲。
他有些訕訕的將手指背在了身後,拔腿跟著池時上了小樓。
如今是早上,酒樓裡的人,寥寥無幾,池時一眼掃去,大堂中有三個桌子擺了朝食,再往上去,二樓三樓都是空的,倒是四樓,圍滿了人。
池時皺了皺眉頭,指了指一個穿著皺巴巴衣衫的男子,“四樓可以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