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女仵作 第38節(2 / 4)

群人浩浩蕩蕩的從樓下走了上來,領頭的是那個去報官的小二,他一邊走,一邊直哆嗦的說道:“曹推官,蘇仵作,就是這裡了。好生生的,這個人不知道怎麼就死在我們店裡了,當真是晦氣。”

蘇仵作?

池時順著他的視線看將過去,只見樓梯口出現了兩個人。其中一個穿著一身玄色,腰間帶刀,生得一個鷹鉤鼻,十分的威風,應該就是姓曹的推官。

另外一個則是一個約莫三十來歲的中年人,他的臉色蠟黃,像是抹了膽汁似的。一雙眼睛宛若刀子一般,在一瞬間,便死死的盯住了池時。

不用問,池時都知道,這便是小二口中的蘇仵作。

更是京兆府的仵作蘇素。

那幾個走鏢的江湖人,一聽哂笑出聲,“怎麼這裡有一個仵作,又來了一個仵作?這位蘇仵作,您可是來晚了,這案子已經破了,兇手都已經招認了。”

“這位好看的仵作小哥,瞅兩眼,便知曉是什麼回事了。”

曹推官同蘇素,都沒有理會他,徑直地行到了周羨跟前,“殿下回京了?”

池時疑惑的看向了一旁的周羨,明明還是那個人,可是周身的氣場,卻完全變了。他站在那裡,笑意吟吟,手中的扇子不知道何時,變成了一把孔雀綠毛扇,下頭墜著一塊雪白的玉佩。

“剛剛才回,大雪封路,曹推官同蘇仵作怎麼出城來了?”

池時這才發現,周羨的聲音,帶著幾分少年的清亮,溫和卻又不失勁骨。

就如同初見時候的感覺一般,明明是凜冬,看著他卻好似看到了春日,滿園的花都開了。

而她最討厭的,便是花。

池時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她揉了揉鼻子。

“這是池時,我新尋的仵作。”

那個叫蘇素的,彷彿這才注意到周羨的身邊,站在一個大活人,他想要居高臨下的瞥一眼池時,卻發現這廝生得同他一般高,除非踮腳,只能平視。

“池家的麼?京城已經許多年,都沒有聽到這個姓氏了。池九郎對吧,我有聽說過你,說是仵作,但實際上,做的卻是推官的事。你父親被打得一蹶不振,池家只能派得出你這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子了麼?”

池時面無表情的看了回去,“哦,你是誰,我倒是沒有聽說過你。看樣子也是個仵作,先說很久沒有聽過池姓,後又說聽說過我池九。”

“嗯……不是說話顛三倒四,就是滿嘴謊言,你選一個?”

蘇素認真的盯著池時看了又看,直到周羨以為他要暴起揍池時,然後被反揍一頓的時候,他方才認真的說道,“仵作驗屍,靠的不是嘴,是手,是眼,是心。”

“原來是我弄錯了,你不是仵作,倒是個夫子。初次見面,不知深淺,一般人可不會張口教書,閉口育人的。”

池時眼眸一動,來了興致,“別見到年紀小的,便提什麼毛都沒長齊。小心別人,拿鏡子照你。你的毛是長齊過,但那不過是短暫的擁有,現在它已經快要掉沒了,而且再也長不出來了……

當然了,太過戳人痛處,我是不會說的。”

周羨躲在扇子背後,抽了抽嘴角,你說都說了,還說什麼不會說……

蘇素強壓下了怒氣,深深的看了一眼池時,“豎子不知深淺,方才如此狂妄。”

他說著,又對著周羨行了禮,回話道,“殿下有所不知,我同曹宸正是追著這柳亦卿出城的,沒有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他說著,朝著屋子裡朱三的屍體看了過去,“這是一樁密室殺人案,兇手乃是熟人,在同死者親近之時,以匕首刺穿對方心臟,一刀致命。”

“隨即,他換了衣衫。以冰托起門栓,再用火爐烤化冰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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