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退燒了,那就不用請醫生了!”張小茉高興地說。
張曉珠舔了一下乾燥的嘴唇,用一種奇怪的目光打量張小茉。
雖然剛才在昏迷,但外頭的吵鬧聲,張小茉自言自語所說的話,她都聽在耳中。
“我渴了。”張曉珠伸出手。
張小茉不捨地把碗遞過去,眼看著張曉珠咕隆幾口,將一整碗紅糖水喝得精光。
劉桂芳太摳門了,家裡的紅糖看的跟命根子一樣重,只有她能夠取紅糖,誰要是偷拿紅糖被她給發現了,少不了一頓棍棒伺候,就連張小珠發燒最嚴重的時候,也不肯給她衝一碗紅糖水。
張小茉能弄到紅糖,可見不是正當手段。
“你從糖罐裡偷糖了?”張曉珠抬眼看向張小茉,面無表情地問。
說是問,但她那語氣基本就是肯定了。
張小茉嚇了一跳,屁/股往前挪了點,拉著張曉珠的手,眼圈發紅地說:“二姐,你以前對我那麼好,現在燒的厲害,我,我是擔心你。幸好你醒過來了,不然我睡都睡不好。”
“你偷糖,阿奶不知道吧?”張曉珠又問。
張小茉為難地看著她,半晌才搖頭。
張曉珠抽出手,縮回被褥裡,“你放心吧,我不會告訴阿奶的。”
“可是——”
“我很困,想繼續睡了。”
張小茉欲言又止,見張曉珠已經拉著被子躺下去,才不甘心地出門。
空蕩蕩的房間裡,響起了一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