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婆因為勸阻四個人渣不要踩踏別人家地裡的菜苗,而被叄個小混混脫光毆打,被一個婊子用高跟鞋踹。
姑婆自己穿好衣服,回家,一句話沒說,躺在床上,嚥了氣。
她嚇壞了,跑去找車送姑婆進醫院。路邊正好停著一輛小麵包車,兩個男的,就站在路邊,把一個女的夾在中間3P,還有一個蹲在一邊抽菸。
她還沒跑近,就聽到那個女的在叫,正對的男人,掰開女的嘴,朝她嘴裡吐了一口唾沫,說她真他麼騷。女人後面那個男的,一邊抽插,一邊說一會兒順便把尿撒裡頭。
她頓在原地,不是被他們叄個給噁心的,而是聽到了那個蹲著抽菸的男人說“死老太婆,兩個奶子癟成皮,還敢對老子指手畫腳,你們看到她那黑乎乎的老逼了嗎?剛剛就應該插根棍子進去,讓她爽得哎喲哎喲地叫。”說著自己笑了,然後起身各踹了那叄個人一腳,問“不好笑嗎?”那叄人生硬地笑了笑。
她記下了車牌號,跑過去跟那個帶頭的畜生要了微信,不費吹灰之力,她進入了他們骯髒汙糟的世界。
她沒有選擇報警,把他們關進有吃有喝的牢房,就算判處死刑,也太便宜他們了。
她也沒有找哥哥,顧非池肯定有辦法報復折磨他們,但是哥哥一定不會讓她親手做。
所以,岑星跪在地上,抱著她的腿,求她吃口飯時,她盯上了他,比起阿星,她才是真正的毒蛇,蛇信子對著他虔誠的眼一吐一吐。
她學著哥哥調教自己的樣子,調教阿星的身體,掌控他的性慾。
她把毒牙埋進他血管內,不斷注入甜蜜的毒液,掌控他的理智。
阿星原本就聽話,這下,徹底成了她的奴隸,供她驅使。
她第一次殺人,因為血腥味太重,吐了很久。
阿星每天都會把身上弄出血,讓她習慣,最後她竟然對血痴迷,尤其是阿星的血,很甜。
她第二次殺人,沒來得及折磨,就讓他死了。
阿星知道她心裡不爽快,把刀遞給她,露出胸膛,讓她玩。
她第叄次殺人,砍不動那個女人的雙腳,阿星握著她的手,一下又一下。
所以,她說的是真的,阿星真是她的命。
比起哥哥,身處汙泥中的她,更離不開阿星,兩個人在無數個冷夜取暖,他每一聲姐姐,她都覺心熱。
所以,她現在終於找到機會,眼都不眨,把從第一天就開始磨的一次性筷子插進他脖子裡。
男人從她腿間抬起頭,唇瓣和下巴滿是她的淫水,他舔了一口,伸手摸了摸血窟窿,直直地看著她,張了張嘴。
顧綻顏意識到了什麼,搬起一旁的椅子猛地朝他頭上砸去,惡狠狠地詛咒“你去死吧!”
他的口型是“來不及了......”
她朝著兩人約定的地方飛奔而去。
路上摔了好幾次,她覺不出痛,光著的腳早就破了皮。
一路的行人,用各種眼神看她,甚至有人想攔住她,似乎是想幫助她。
可一旦有人靠近,她就尖叫著,揮舞著手臂,像個瘋子,所以沒人真敢阻攔她。
跑到半路,很多人在前方圍堵。
她瞪大眼,熱淚滾燙,溢滿眼眶。
那個清瘦的少年,渾身是血,一手勾著一個不知死活的,癱軟著身子的男人脖子,一手揮舞著鋒利的刀,意圖驅趕圍堵的武警。
真是個傻孩子。
他們有槍啊,這個時候,還反抗什麼呢?
她想跑過去叫他,卻被人從身後緊緊環住了腰腹,捂住了嘴。
她掙扎著,伸出雙手,想要抓住那個眼神慌亂的少年。
“砰”地一聲,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