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裡有光,看人的時候,無論什麼時候都是大膽而熱烈。”
“她比男孩還要膽大,誰欺負她,她拿著槍就能直接懟上去!”
“從某種程度上說,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就想到了她。”
“你的眼神就是那個樣子,像一匹隨時能夠爆發的孤狼。”
“有時候我照顧你,好像就在照顧她。”
“但是,她並不需要別人照顧。”
“只是我一直不知道,像是被鬼迷了眼睛。”
“我開始的時候,只是趕走了幾個欺負她的白氏族人。”
“後來就被她黏上了,總是有人‘欺負’她,還正好在我能夠得著的地方。”
“於是,幫助她,保護她,救援她,就好像成了我的日常,漸漸成了習慣。”
“也漸漸,越來越關注她。”
“後來,在她十八歲成年禮上,她特意邀請我去慶祝。”
“整個成年禮,她只邀請了我一個人。”
“她不需要我送的禮物,反而送了我一個禮物——一個吻。雖然只是吻在額頭。”
“從那以後,我發現我對她的關注,已經從朋友的友情,變成了說不出口的暗戀。”
“但是我知道,我已經被我父親掃地出門,他有了新的兒子,甚至剝奪了我的繼承權。”
“而她是白氏貴女。”
“我根本配不上她。”
“所以我從來沒有對她表白,只是默默的守護她。”
“我在歸遠星每年都找機會回帝都,名義上是去看我舅舅。”
“其實是去看她。”
“我大學畢業之後,一年回去一次,見到她的次數並不多。”
“而她也忙了起來,要上學,要學各種技能,有時候,甚至根本就沒人知道她在哪兒了。”
“我卻一點都沒有懷疑。”
“就這樣,我們不遠不近地相處著,做了很好的朋友。”
“後來,她的麻煩也漸漸升級,不再是以前那樣的小打小鬧。”
“有一次我回帝都過年,見她愁眉不展,忍不住問了她。”
“她告訴我,她家有個小生意,但是最近被人盯上,快要不保了。”
“我說白氏已經是伯爵,她家雖然是旁支,但還是在五代以內,依然有貴族頭銜。”
“誰那麼不長眼,敢奪伯爵的生意?”
“結果是一個富商,他雖然不是貴族,但是他的生意,背地裡有一位侯爵支援。”
“而翠微家裡,只是伯爵旁支。”
“因此對方肆無忌憚。”
“眼看翠微家裡的生意一敗塗地,還欠上鉅額貸款,我也坐不住了。”
“那一陣子,我跟她聯絡很頻繁,總是‘旁敲側擊’,或者是,我以為的旁敲側擊,問她出了什麼事,需不需要我幫忙。”
“她總是強顏歡笑,說沒事,只是家裡出了點麻煩,很快就會解決。”
“但我還是問出了那個‘麻煩’的姓名。”
“然後就是這麼巧,我發現黑市上,出了一個任務,就是暗殺那個富商。”
“那個富商也不是第一次強取豪奪,已經好幾次弄得別人家破人亡。”
“於是我接了那個任務,殺了富商,並且掙了我人生中第一個百萬北宸幣。”
“我用這百萬北宸幣,從少府星的黑市裡,買到一個非常漂亮的翡翠髮簪,送給了她。”
“那支髮簪很好看,據說是古董,也很實用,翠微恰好有一頭很柔順的長髮,可以隨身攜帶,需要的時候盤在髮髻上。”
“我也是有私心的,只想她天天帶著那個翡翠髮簪,就像是我天天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