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我要怎麼解釋?”喬瑜是真的慌了,有種被當場捉姦在床的既視感,一邊手忙腳亂地伸手掀開被子,又不知道掀開被子之後自己要去哪兒。
林一安喝了口水,伸手把被子蓋回到她身上去,不鹹不淡地問她:“我都跟她說清楚了,你慌什麼?再說了,跟我談戀愛讓你覺得很羞恥嗎?”
“……”喬瑜看著他,肩膀一點點垮下來,最後只能靠著枕頭蔫蔫地答了句“沒有”。
“那不就好了。”林一安輕一聳肩,從另一頭掀開被子上床,伸手關掉燈。
然後在一室的黑暗中,就聽喬瑜又忍不住鬱悶地嘆了口氣,伸手戳戳他:“可是林一安……我還是覺得我這樣,作為她的班主任,是不是太沒有職業道德了?”
林一安再次折服於她清奇的切入點,側過身來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問:“喬瑜,你是跟我談戀愛,又不是跟她談戀愛,關你的職業道德什麼事?”
“……”喬瑜一時語塞。
“還有,我們都結婚半年了,你要真想跟我談職業道德,是不是也太晚了一點?”林一安說到最後,就看她把頭越埋越低,忍不住又揚聲喊了她一遍,“你說呢,老婆?”
-
他們撒謊,
說我失去了月亮,
預言我的命運像一片沙漠*。
於是我聽到一聲嘆息,
伴隨著歲月和旅途凝固的脆響,
以及不息的雨水。
直到月光鳥吻醒靜謐的草地,
樹葉上八月的晨光開啟黑夜,
薄荷酒融化脆弱的玻璃,
才知道風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