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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等哥哥考完試,就給你帶好吃的回來。”阮晉昭摸了摸阮靈萱的腦袋,笑著離開。
與阮晉昭分開,父女兩往院子裡走。
“爹爹,祖父可有來信讓你回去?”
今日從盛京送好多好東西,雲片說是為了慶祝大房的阮靈徵被選為二公主伴讀一事,大房高興,就到處送禮物,連臨安縣也沒有漏下。
阮靈萱想到祖父定然不會錯過捎信的機會。
“你是如何知道的?”
阮二爺這樣回答,就意味著阮靈萱沒有猜錯。
她裝作面上一喜,天真道:“那祖父可有在信中提到我?”
“自然是有的。”阮二爺一笑,俯身把阮靈萱抱了起來,“你祖父祖母啊都有快三年沒有見到綿綿了,經常問你的近況呢!”
阮靈萱知道這是爹在安慰自己。
祖母才不喜歡她,而且祖父在內閣忙得腳不沾地,更沒有時間問起她。
“我也很想祖父祖母,不過很快我就能跟爹爹一起回盛京了!”阮靈萱扭頭看著阮二爺,自然而然地說出她心底話。
“綿綿想跟爹爹回盛京去?”
阮靈萱點點頭,奇怪道:“爹爹不想帶綿綿回去?”
阮二爺搖搖頭,“那倒不是,只是你阿孃說你更想要待在臨安縣……”
阮靈萱緩緩眨了幾下眼睛。
孃的確有問過自己喜不喜歡臨安縣。
臨安縣的確很好,她上一世在這裡的十年過得很是瀟灑快活,吃喝不愁,逢年過節阿爹就會過來陪她們,也不寂寞。
只是她不能因為惦記這份快活,眼睜睜再看著爹孃陷入上一世的泥沼當中。
“我想回盛京,要跟爹爹和孃親一塊!”阮靈萱扯著阮二爺的衣襟,低聲央求:“爹爹會帶我們回去的吧?”
阮二爺看著女兒軟糯甜美的小臉,馬上就動搖了,“那我再去與你阿孃商量一下。”
阮二爺抱著女兒進了正房,和丹陽郡主說起這件事。
丹陽郡主眉心微蹙,指著桌上還未收起的禮物道:“我早與你說過,提醒大伯他們不要參選皇子公主們的伴讀,現在入宮對他們並非好事,我不願這個節骨眼回去,就是擔心綿綿……”
話沒說完,丹陽郡主就停下來看著阮靈萱。
阮二爺把阮靈萱放下,拍了拍她的腦袋,“好了,綿綿你去外面玩吧,我同你阿孃再商量一下。”
阮靈萱很想留下來聽,可是爹趕人的意圖已經很明瞭,她不好表現得太在意,讓一向精明的阿孃看出她的不同。
太陽從雲層後出來,光線有些刺眼,阮靈萱壓低了腦袋,一步步挪下臺階。
雲片見阮靈萱低著頭,以為她是被阮大姑娘的優秀給打擊到了。
“姑娘也別傷心,我聽說宮裡還有個跟姑娘年紀相仿的七公主,咱們回去說不定還能趕上……”
阮靈萱如夢初醒般抬起頭,“我才不想當什麼伴讀,一點也不好玩。”
伴讀顧名思義就是陪著人讀書,如果當了公主的伴讀,那是要給大儒盯著學習,對她而言豈不是自討苦吃嗎?
阮靈萱大搖其頭。
“也就是大姐姐有這樣的本事。”
阮靈徵是長房嫡女,是在祖父祖母眼皮底下長大,比她這個常年在外的孫女不知道受寵多少。
上一世阮靈萱和她這位姐姐並不是太熟悉,她從臨安縣回去沒多久,阮靈徵就許了人,成日在屋裡繡她的喜服。
旁的事她不清楚,唯一知道的還是一件不太光彩的事。
有一天,宮裡那位脾氣陰晴不定的大皇子醉醺醺地藏身在阮府的角門小巷裡,錯把她當成了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