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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人喊她,阮靈萱也顧不上對寶嘉郡主放狠話。
往右邊看去,只見賽道外蕭聞璟手拿一把弓,直線橫穿了過來。
寶嘉郡主一看就明白他們的意圖,乾脆把馬驅使過去,想要把阮靈萱從馬上撞下去。
從高速的馬上摔下去可不是疼不疼的問題,若是姿勢不好,那可是會摔折頸骨,一命嗚呼。
阮靈萱咬緊牙關,強扯韁繩,讓小石頭快速繞開。
小石頭也知道危險,賣力提速,往蕭聞璟和小棉花那邊靠近。
“接著!”
蕭聞璟把弓扔給她,阮靈萱接到手裡就元昆還激動著,對著裁決官揮舞著弓道:“快去數,肯定是我們的箭多過他們的!”
一個北虜少年跑過來,嘀嘀咕咕對寶嘉郡主一頓訴苦。
寶嘉郡主馬上站出來,指著章元昆道:“慢著,你們把箭都給了他一個人射!他一個靶子上射五支箭!你們這是作弊!”
“怎麼算是作弊,郡主你也說了,這比試就比誰元昆得意道:“就是!”
北虜少年又委屈又生氣,氣得直跺腳。
“你們這是歪曲規則!”寶嘉郡主氣得一扔弓,騎著馬往回跑。
阮靈萱捂住臉上的傷,和其他人一起騎馬回到起始點。
清算弓箭的裁決官比他們晚一點回來,捧回了五個靶子給皇帝過目,順天帝龍心大悅,立刻把先帝佩劍獎給了阮靈萱,又吩咐人給了其餘四人重賞。
寶嘉郡主氣急敗壞地走到卓爾親王身邊,一臉憤怒。
她雖然生氣,可順天帝也裝作沒看見,馬上讓人準備今天晚上的晚宴,打算好好慶祝一番。
卓爾親王笑容滿面,一點不快也沒有。
蕭燕書拉著阮靈萱高興的快掉下眼淚來了,“靈萱,我就知道那能贏的!”
阮靈萱贏了不但保住了大周的顏面,而且寶嘉郡主肯定沒臉再來向她挑戰。
阮靈萱衝她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但是不小心扯到傷,又疼得嘶了一聲。
“你的臉怎麼了?”蕭燕書看她一直捂住臉不放,興奮之餘又擔憂:“是剛剛傷到了嗎?”
“沒事……就拉弓的時候彈到了臉,紅了……”阮靈萱不敢說實話,怕蕭燕書看見自己受傷會難過。
她一直捂著傷沒給人看,等回到母親身邊,她才扁著嘴,啪嗒啪嗒掉起眼淚。
“阿孃,我好疼!”
丹陽郡主拿下她的手,才看清她臉上的傷都腫了起來,大吃一驚,“綿綿,你怎麼傷成這樣?!”
她不但驚訝阮靈萱受了傷,還驚詫她受了傷居然還忍到現在才開始哭。
這傷口可不是馬上就能腫起來,所以這個傷還不知道是過了多久。
阮靈萱就一五一十告訴丹陽郡主事情的經過,丹陽郡主怒不可遏,“這些北虜人實在囂張,真當我大周不敢對他們做什麼嗎?”
蕭聞璟剛好趕來,就看見阮靈萱淚眼汪汪,而且她臉上那道傷……
他的眉心緊蹙,手在身側握成了拳,慢慢走近。
“綿綿……”
阮靈萱抬起水光盈盈的淚目,把手邊的劍塞進他懷裡,還帶著悶悶的哭腔道:“給你的,我說到做到!”
冰涼的金屬握在手心,蕭聞璟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凍得顫了一下。
有一種難言的情緒迅速瀰漫在心頭。
她這麼拼,全是為了他。
說到
阮靈萱臉上的傷已經拖了好一會, 丹陽郡主不敢耽擱,馬上把她帶回去治療。
蕭聞璟拿著劍,在原地站了會, 才往魏嘯宇住的帳子走。
魏嘯宇之前和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