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危險在接近我,如果我不來到這裡就躲不開?”
席勒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似乎對這個結果意外又不意外,他只是原原本本地把所有的事告訴了彼得。
沒想到彼得聽了之後也不是很驚訝,他在花園內的桌子旁邊坐了下來,一隻手搭在桌子上說:“其實從鬥界回來以後,我就覺得自己的情緒不太好,但不是很激烈的那種,就是總是會思考一些以前不會思考的事,比如超級英雄的存在意義。”
“其實我也很驚訝我會做出把能力送給別人這件事,有時候我也會想,這真的是我做出的決定嗎?明明我也想守護那些夜晚回家的普通人,我可以把能力和責任通通拋下,做出如此無情的決定嗎?”
“但是不論如何。”彼得抬頭,用那雙充滿光芒的眼睛看著席勒說:“他們不應該讓你承受這樣的痛苦,醫生,那時候你……我是說,我最熟悉的那個你躲起來了,對嗎?”
“不是我想這樣的。”席勒覺得解釋有些蒼白,但他又不能否認,儘管這聽起來非常像推卸責任。
彼得鬆了一口氣說:“那就好,剛來這的時候我就想過,那肯定不是你,那應該是個很可怕的兇徒,應該不會因為殺了我而感覺到難受,這是唯一的好訊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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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勒同樣放在桌面上的手一頓,他說:“你不會覺得難過嗎?”
“難過什麼?難過你逃過一劫?”彼得搖了搖頭,很認真的說:“你是精神病人,會認為是否親手殺死一個人有些什麼瘋狂的特殊意義,但我可不是,我是正常人,我只會慶幸我關愛的長輩,避免了可能會讓人留下創傷障礙的事,認為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席勒無言以對。
他對這樣的正常人向來沒什麼辦法,克拉克也好,彼得也好,這些正常到不正常的人就是席勒這類人的天然剋星,他們的思路從來不會被席勒帶著走,一意孤行地無限接近於另一種瘋狂。
“醫生,如果你認為問題出在身體上,那你有沒有考慮過基因?”彼得突然提出了一種新可能,他說:“我記得你以前說過,有一類人就是天然的精神狀態不穩定,這無關於他們的遭遇和生活環境,更像是某種基因傳承。”
席勒坐在了他的旁邊,也很快進入了狀態,他說:“確實是有這樣的情況出現,而且可以說很普遍,有些人的病情沒有達到精神疾病的程度,所以數代以來的精神不穩定就被忽略了,但事實上,這確實可能和遺傳基因有關,你認為有人動了這些人的基因?”
“確實有這種可能。”彼得看著席勒說:“如果把這些人決定精神狀態的基因全部替換成可能會導致精神狀態不穩的基因,是不是就可以人為的把他們全部轉變成精神狀態不穩的人?”
“我對這方面沒有研究。”席勒說:“我並不是一個腦科學家,也不是基因學家,只從心理學的層面分析,是有這樣的可能的。”
“那麼很大機率就可能是這樣,因為我懂基因學。”彼得說:“雖然目前人類對於基因的研究還不算特別深入,但是最近一段時間有了些成果,尤其是基因與腦科學的關係方面。”
“我有一個辦法能夠驗證這種猜想。”彼得站了起來說:“你之前殺死的那些人的屍體呢?醫生?”
“都在神盾局。”
“走,我們去神盾局。”
很快席勒和復活後的彼得來到了神盾局存放屍體的地方,尼克正在檢查這些屍體,但他非常小心,所有人都穿著防護服。
“很高興你沒事,彼得。”尼克走過來抱了抱他。
“要指控我,也得等這件事結束。”彼得半開玩笑的側身從尼克身旁走開,抬頭看著被放在安全艙內的屍體。
尼克緩緩退到了席勒身邊說:“我覺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