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點,這樣的資訊可換不到什麼專業情報。”
娜塔莎忽然抿起了嘴,斯塔克盯著她,半晌之後,娜塔莎嘆了口氣說:“我一直都很煩別人問我這個,因為這又不是我的主意,誰知道尼克哪來那麼多天才點子。”
“他怎麼了?”
“他發現這艘船能夠躲過所有海警、國民警衛隊和軍方的搜查,他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然後呢?”
“然後用來躲海警、國民警衛隊和軍方的搜查。”
“什麼?”
“他們一直都是尼克的大麻煩。”娜塔莎又深深地嘆了口氣說:“每次往安全屋轉移東西,都要經歷幾重盤查,巧立的名目已經用的差不多了,他希望事情能簡單點。”
斯塔克捂住了額頭,不知道該如何評價,但他還是說:“恐怕這次要讓他失望了,問題就出在這艘船本身。”
“你是怎麼發現的?”娜塔莎問。
“我在測試我的新戰衣。”斯塔克伸出一隻手,手背閃爍著銀光,他說:“一種基於共生體因子做功產生能量的新型戰衣,輕便,快捷,非常強大。”
“來這裡之後,我沒有可以用的實驗室,所以就想先測試一下動力模組,為了防止引起恐慌,我是去海上測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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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見了這條船?”
“是的,但可不只有這條船。”
“你看到了什麼?”
“這要取決於你能付給我的情報費。”斯塔克打了個響指說:“給尼克打電話,是時候談談價了。”
娜塔莎按下了耳機,但很快就皺起了眉,她抬眼看向斯塔克說:“這裡的訊號被遮蔽了。”
斯塔克和娜塔莎回到座位上的時候,下方的賭局正式開始了。
席勒吸了一口氣霧劑,規則在他腦海中盤旋,而後被拆分成一些細碎的概念。
這場遊戲的精髓就是算機率,一般人會想,信徒應該拼命把小數牌塞給神明,神明應該儘可能把小數牌賜予信徒,誰手裡的小數牌多,到了翻牌環節,翻到小牌的機率就大,輸掉的可能性也就大。
那麼這麼看來,神明幾乎是必贏的,因為神明一局最多可以塞給信徒4張牌,而信徒最多隻能塞3張,十輪下來,信徒要比神明多10張牌,撲克牌一共也就54張,多了10張,機率可就大了不少。
可是機率這個東西就是非常神奇,理論是理論,現實是現實,64對44,牌多的那個看似抽小牌的機率大,但是現實當中非常有可能小牌少的那個把剩下所有小牌全摸了,或是牌多的那個精準摸一手大牌。
從這個角度看,這就是個完全的賭運氣的遊戲,獲勝的關鍵不在於獻祭或賜予什麼牌,而在於最後摸10張牌的手氣,簡單來說就是抽卡。
卡池被汙染了不要緊,手紅一樣能抽到,卡池精簡也有可能保底,再加上摸到大小王直接贏,那很有可能有人狗屎運一發入魂。
這並不是什麼非常難發現的事,所以牌桌上的絕大多數人都在投入了1~2枚籌碼之後,開始了機械性的送牌。
因為反正也不是靠策略贏,那就直接賭運氣唄,抽到信徒就算倒黴,最後拼一把手氣,輸了就是運氣不好,也沒什麼可說的。
可有兩桌同時爆發了異議。
奧利弗對面的女人舉起手問:“信徒的獻祭神明必須要接收嗎?神明的賜予信徒必須要收嗎?”
所有人都停下,看向那一桌,工作人員輕輕敲了敲鈴鐺說:“可以拒收。”
全場譁然。
立刻就有人要把自己剛剛拿過來的牌退回去,但很快便被工作人員阻止了,有人破口大罵,說他們不講清規則,也有人直接摔了牌,很快就被工作人員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