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可能就這麼決定,誰都不願意留下,所有人都嚷嚷著要出去。
這也與美國的國情氛圍有關,很多人說這裡學習不卷,但其實這裡卷的是社交,很多人說這裡學校下午3點放學,可沒人說放學了還要參加六傢俱樂部和兩個社群活動。
這些俱樂部和活動確實不怎麼累,也能鍛鍊人的社交能力,但是做這些的事的出發點只要不是為了尋求快樂,那必定是痛苦的。
因為性格所致和愛好去社交是一回事,為了拓寬人脈圈子、擠進上層社會、實現階級跨越的目的去社交就是另一回事了。
讀書好歹有個標準答案,在社交場上做錯了事,甚至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如果父母也同樣沒見識的話,就徹底斷絕了上升的可能。
絕大多數美國青少年走的都是社交的路子,畢竟學校裡基本什麼都不教,想當真正的科學家,要麼下血本搞精英教育,要麼就只能像彼得一樣靠悟性和天分。
絕大多數人雖然稱不上是什麼心理學天才,但是從小就做這件事多少也有些感悟,他們非常明白要如何取得社交壓制,還是那句話,社交壓制的準則就是絕對不要就事論事。
“這個該死的瘋子!就是看我不順眼!”大波浪又開始嚷嚷了起來,她用那種標準的卡戴珊語調對著鴨舌帽咬著牙說:“你是那種典型的性別歧視者,對吧?你知道我的這副好身材值20萬美金嗎?那是你一輩子都掙不起的錢!”
這時黑人大姐卻發話了:“好了,小妞,我之前不想開口是因為,我認為我們應該把精力放在正事上。”
企鵝人簡直要給她鼓掌了,可緊接著他就聽到這位黑人大姐說。
“你不應該經常把什麼胸和屁股還有好身材掛在嘴邊,這是嚴重的身材歧視,你一定要把你那後天修飾出來的根本不美的身形和金錢掛鉤嗎?你以為你是誰?金·卡戴珊那個婊子?”
“嘿,別這麼說她。”紋身男開口了,他說:“我還挺喜歡她老公的。”
黑人大姐就像是突然被點燃的炸藥桶,嘴裡開始飆出一連串黑人的髒話俚語痛罵金卡戴珊,唾沫星子都快噴到企鵝人的臉上了。
可這還只是個開始,企鵝人好不容易打斷了他們的爭吵,決定讓他們所有人都出去通知其他人,他和彼得留下來幹活,結果短髮妹又提出了異議。
“我們為什麼要用車子堵門?我們應該去弄些武器,而不是躲在這小屋裡,好像我們怕了他們。”
“你說得輕鬆,我們去哪裡弄武器?”紋身男提高了聲調說:“靠你去賄賂那些警察嗎?”
“我們應該給那些警察點厲害瞧瞧。”大波浪又說道:“我贊成,不能就躲在這裡,我們必須得去街上扞衛我們的權利。”
這倒是得到了其他人的附和,企鵝人無奈地伸出雙手對他們說:“等等,先聽我說,這些安保措施只是暫時的,為我們爭取自己的權益做準備。”
聽他這麼說,短髮妹嘟囔了幾句沒出聲,可是大波浪又一撩頭髮說:“那兩輛報廢的車子根本派不上什麼用場,我來的時候看見路口有個公交站,我們應該讓公交車司機把車開過來。”
“現在我們的市長先生身處危險之中,他是為我們說話才淪落至此,難道就只有我們站出來保護他嗎?公交車司機憑什麼就不站出來?”
“有道理。”短髮妹點了點頭說:“我們也不是要搶車子,只是讓他開過來暫時堵住後門,這是為了扞衛我們集體的權利,他無權拒絕。”
“可我看到那邊有警察。”紋身男有些猶豫的說。
“公交車司機自願把車開過來,警察還能管嗎?”大波浪又拿捏著腔調說:“這是我們的自由,他憑什麼管?”
說著幾人就要去公交站找公交車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