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克拉克。”席勒站在克拉克不遠處的地方說:“你的名字是克拉克·肯特,現在正在哥譚的一家酒吧裡,你很安全,我們都是你的朋友。”
“朋友……不……不……叛徒……”
“你在說什麼?”戴安娜皺著眉,緊緊盯著克拉克,似乎是隨時準備採用限制手段。
席勒上前一步擋在了戴安娜前面,朝著克拉克走了過去,但哈爾卻猛對著他擺手,讓他別靠近克拉克,畢竟克拉克失控了,這裡誰也拉不住他,席勒可能會有危險。
但席勒還是緩慢的靠過去,不停地對克拉克重複著他是誰、現在在哪以及他很安全這幾句話,直到克拉克的呼吸放緩,席勒走過去拍著他的背。
克拉克坐在吧檯椅上,前半身趴在了吧檯上,汗水從他的髮梢和眉尖滴落下來。
“你沒事吧?克拉克。”哈爾十分關切的問道:“你是不是喝多了?或是對飲料裡某種成分過敏?”
“你的能力出問題了?”戴安娜顯然想提出一些更切實際的猜測。
克拉克張了一下嘴,他本想反駁,但讀心術出問題怎麼就不算出問題了呢,於是他沉默著沒說話。
席勒用眼神示意戴安娜別說話,他說:“或許放任酒精在你的血液中流淌不是什麼好習慣,那可能會讓你產生錯誤的判斷。”
又是這樣,哈爾想,席勒似乎是把這件事解釋為克拉克喝多了,但也同樣兼顧了戴安娜的猜想,將兩者綜合起來就變成了克拉克放任酒精過了頭,結果導致對能力的判斷失誤,才突然表現出失控狀態。
哈爾能夠感覺到席勒並沒有說謊,克拉克的表情也證明席勒說的就是事實,但是為什麼這句話聽起來又好像是在說其他事?
這段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克拉克也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但這給眾人提了個醒,讓如此強大的存在變得神志不清醒是非常危險的,而克拉克也在向他們保證自己以後絕不喝酒了。
等眾人散去,克拉克才回過頭來尋找留在酒吧收拾吧檯殘骸的席勒,他站在一地狼藉的邊上無所適從,但還是忍不住問:“那是什麼?”
“正常現象。”
“不是的,醫生,我是說我感受到的……”
“是一種正常現象。”席勒又重複了一遍。
克拉克緊盯著席勒,似乎是想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些什麼來,可惜席勒一直在默默的收拾吧檯,最後克拉克實在忍不了了,碎片漂浮了起來,全部飛到了旁邊的垃圾桶裡,席勒沒活可幹了,只能站在原地看向他。
“醫生,求你了。”克拉克頗為無助的看著席勒說:“我必須要知道奧利弗在承受些什麼,他為什麼會有這種情緒,那快擊垮我了,也會擊潰他的。”
“不會的。”席勒只是平靜的說。
克拉克面露痛苦之色,席勒走上前拍著他的背安撫他,並說:“奧利弗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從他走上這條路開始,就沒有軟弱和退縮的餘地。”
“我不明白,他承受的痛苦已經夠多了,這些又是哪來的?為什麼你不願意告訴我,讓我去解決它們?”
“因為你很難解決,這個世界上有些事不是隻分對錯的。”席勒聳了聳肩說。
克拉克用那雙眼睛一直盯著席勒,就似乎他今天不給出一個答案,他就要用這種目光把席勒的背盯出洞。
“我無法以現在的身份向你解釋這一切,你也不會接受的。”席勒搖了搖頭說:“如果你想聽,就要做好準備。”
克拉克緩慢而慎重的點了點頭。
“我曾為聯邦調查局工作。”
克拉克震驚的睜大了眼睛,他瞪著席勒說:“你不是……我的意思是,為了獲取情報對嗎?”
席勒搖了搖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