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單,他不可能往裡面放任何能夠表明其重要性的東西,這是一個諜報人員的基本素質,因此,名單就只是名單,幾張紙而已,沒有什麼徽章。”
席勒結束通話了電話,輕輕嘆出了一口氣,這的確也怪他,當時,這枚徽章是在菲比名單的資料夾當中找到的,所以,他先入為主地覺得,這一定就是菲爾比的那枚徽章。
可是時間線上的確有問題,因果關係也不正確,正是因為菲爾比順利脫身回到蘇聯,然後將自己腦中的名單說了出來,才能夠獲得紅旗勳章,那麼他在還沒回到蘇聯的時候,不可能獲得蘇聯頒發的勳章。
而同時,席勒也並沒有參與過真正的諜報工作,因此沒有反應過來,在轉運這樣一份重要名單的時候,菲爾比絕不可能把任何與蘇聯有關的東西放進去。
當時,菲爾比不知道自己是否能脫身,所以才寫了這份名單,雖然最後他脫身了,並且成功用腦子把名單帶了出去,導致手寫的菲爾比名單沒有了那麼大的價值。
但在當時,他不知道自己能否脫身的情況下,這份名單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作為一個能夠將英國所有情報組織玩弄於鼓掌之上的傳奇特工,菲爾比不可能犯這種低階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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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這枚勳章的確不是菲爾比的,那麼,這枚徽章是原身席勒的嗎?
席勒摩梭了一下徽章的表面,這的確是一枚早期的紅旗勳章,也就是說,原身席勒至少達到了與菲爾比同樣的功績,才能得到這枚勳章,那麼,他到底做了什麼?
而這時,彼得羅夫再次敬了個禮,說:“局長,我想,您需要與這枚勳章好好談談,我們會在樓下等您。”
說完,所有的特工麻利的撤出去了,只留下席勒一人愣在了原地,過了一會,席勒才反應過來,什麼叫做與這枚徽章好好談談?
忽然,席勒抬頭,並瞪大了眼睛,因為,他想起,他手上的紅旗勳章,像極了之前超我開啟那扇滿是鎖鏈的大門時,所用的那個鐵片鑰匙。
席勒乘坐電梯下潛,找到了超我,並說:“給我一些你所得到的系統的力量,我要驗證一件事。”
超我似乎知道席勒要做什麼,於是立刻給了席勒一部分系統的力量。
席勒再次回到現實當中之後,他的指尖亮出了一些光芒,他再次用指尖撫過紅旗勳章的時候,他發現,徽章亮起了澹澹的光芒,下一秒,席勒進入了一個夢境當中。
澹澹的灰塵拂過老舊的相機鏡頭,一張又一張照片被沖洗出來,落在了桌子上,所有的場景當中,都有一個男人的身影在忙碌著。
牆上掛著紅旗的辦公室中、寫滿標語的生產車間中、富麗堂皇的大會堂裡,全都有一個面色嚴肅的男人。
他穿著不同的衣服,時而是政治工作的襯衫,時而是特工常穿的長風衣,時而是英姿颯爽的軍裝,但是這些身影都擁有同一張臉,那是席勒。
只不過,因為面部表情和肌肉走向不同,他看起來與現在的席勒並不完全相似,更重要的是,這些場景被時代蒙上了一層灰,讓一切看上去模湖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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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個聲音在席勒的耳邊響起:
“你一定很好奇,我是誰,我做了什麼,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但請別急,我會告訴你一切,同志。”
“我是席勒,或者說,我叫做席勒,但我原本並不是席勒,在我重生之前,我並不是席勒。
“我是蘇聯人,俄羅斯族,一名普通的布林什維克軍人。”
“是的,我是一名重生者,在我死去,又再次復活之後,我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