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什麼會讓魚兒上鉤?”
“飢餓?自大?我不知道。”
娜塔莎依舊緊緊的盯著消失在水面上的魚線,好像從那個窟窿裡能看出一條魚來似的,席勒的魚線飄蕩在離他不遠的地方,看起來餌料並不沉重,甚至相對於冰釣來講有點太過輕薄了,即使是正午十分柔和的風,也能吹的魚線盪開波紋。
“通常來講,我不會把你情我願的一夜歡愉稱作是不道德的事。”娜塔莎試探著開口並說:“或許在某些人眼裡只有象徵著放蕩,顯然這群人不包括我。”
“但我認為在開始這件事之前,徵得物件的‘全面’同意是有必要的。”
“你對你的每個一夜情物件都說你是黑寡婦了嗎?”
娜塔莎幾乎是在痛苦的咆孝了,她把身體向前傾,對著冰面說:“他們沒必要知道!這於我們接下來的親熱有什麼好處嗎?!”
“所以你也沒有告知他們你的危險性。”
“那是因為我不會……”
“你真的不會嗎?”
娜塔莎沉默了下去,過了半天才像是找補一樣開口道:“多數情況下不會,我與那些男孩們的邂後通常只與浪漫有關,如果他們將這事停留在這個範圍之內,那麼他們就不會有危險。”
“但有人想要更多。”
“男人通常想要更多。”娜塔莎深深嘆了口氣,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說:“他們在自以為的征服了我的肉體之後,便開始探索俘獲我的精神的可能。”
“雖然有點不禮貌,但我能理解,因為正是我給了他們有這種可能性的錯覺,這是為了讓他們忽略我的攻擊性,否則他們就會像一隻縮手縮腳的鵪鶉一樣什麼都不敢做,託尼·斯塔克就是這樣。”
“他是全世界最聰明的聰明人,我敢說他見到我第一眼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不對,只是那個時候他精神狀態不好,像是在找死,可能是想給自己尋找一個浪漫點的死法。”
“但他還是退縮了。”
“沒有聰明人不會。”娜塔莎抬頭看了一眼席勒的眼睛,說道:“尤其是你們這些聰明的偵探,我只需要露出上半身百分之三十以上的面板,你們就能看出我曾經殺人如麻。”
“所以那些心安理得和你上床並被你殺死的人,也是因為他們蠢。”
很好,話題又回到了原點,娜塔莎頗為痛苦的想,她怎麼會去想說服一位心理醫生呢?
“我很好奇,為什麼你試圖阻止我,但卻是透過講道理的方式,你應該不常用這種方式吧?女士。”
娜塔莎又抬眼看了一眼席勒說:“問題是我怎麼知道,如果我用另一種方式,你或者我或者我們兩個不會受傷,然後讓局面變得更加無法控制?
“你是很少有的那種有大局觀的特工。”
“如果不是的話,我早就一熘煙的消失了。”娜塔莎的語調裡充滿了悲傷。
曼哈頓區依舊繁華,馬路上車水馬龍,即使有了飛梭這樣更為先進的交通設施,也還是沒有減少車輛數量,坐在主駕駛位的斯特蘭奇不耐煩的按了一下喇叭,把坐在副駕駛位的斯塔克嚇了一跳。
“老天,你還沒習慣紐約的交通嗎?”斯塔克摘下墨鏡,有些不耐煩的說:“按喇叭也沒用。”
“但這可以讓我心情好點。”斯特蘭奇面無表情的說:“他們永遠不會知道,攔住一位優秀的外科醫生會讓多少人死去,死神都得給他們頒個獎。”
“你確定你能找到席勒以前的住處嗎?”
“我說了,在長老會的醫護人員資訊當中有登記,我本來還找到了他的緊急聯絡人的電話,但是號碼已經登出了。”斯特蘭奇朝車窗外張望並說。
很快,他們的車子順著曼哈頓的街道開進了一